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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舒章留了曲倾吃晚食,而后带着曲倾去找客栈投宿。
曲倾一步三回头的眼睛一直放在苏韵香身上。
苏韵香看着曲倾委屈不言的表情实在心软,出声叫杭舒章,“舒章。”
杭舒章回身看向苏韵香,“韵香有何事?”
“能不能,能不能留曲倾住一夜?”
苏韵香有些气虚的小声问。
“非是我绝情,家里实在住不下,让曲倾在客堂打地铺么,四面透风的一夜睡下来明早该得风寒了。”
苏韵香有心说自己出去与曲倾住一夜,可如此一来,夜不归宿的只怕名声不好听。
就在僵持之际,杭舒章忽觉小腹不适,好似月事来了。
糟糕,这可如何是好?
杭舒章当下也不管客宿主卧合不合礼数了,装作为难的说:“那就留下来吧,今夜我去和嘉树住。”
苏韵香可不知道杭舒章的困境,还当杭舒章心疼自己,于是高兴的说:“谢谢舒章。”
杭母皱眉看着杭舒章,自己亲生的能不知道女儿为何转变主意那么快么?
杭母说:“既是如此,我去抱一床被子去嘉树房间给你。”
杭嘉树苦着脸看着母亲和姐姐,这,姐姐住我的房间,我睡哪里?
苏韵香可不管杭家三个人的面部官司,拉着曲倾进屋子说私房话。
杭嘉树进了屋后说:“二姐姐,你怎的突然要住我这里?”
杭舒章屈指敲了一下杭嘉树的额头,“隔墙有耳。”
杭嘉树抚着额头,不满的说:“男女有别。”
杭母抱了一床被子过来给杭舒章,看了一眼小儿子之后说:“嘉树先出去。”
杭嘉树莫名其妙的就被赶出了自己的房间。
杭母拿事布递给杭舒章,“要不然今夜你还是和我睡吧?”
杭舒章扶额,“儿大避母,传出去不好。”
杭母说道:“你光屁股我都见过。”
“母亲。”
杭舒章被母亲一句话说得哭笑不得。
“那就让嘉树去找同窗挤一挤,虽是亲姐弟,该避的还是要避。”
杭母说完收拾了杭嘉树的书袋出去扔给杭嘉树。
杭嘉树委屈巴巴的抱着书袋被赶出了院门。
苏韵香听到院门开门关门的声音,出来问道:“母亲,有客人么?”
杭母随口说道:“没有客人,嘉树有篇文章不会写,说是要去找同窗交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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