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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二狗带兵撤离了,王秉义和森田也没久留,喝了几杯,说了些客气话,也就离开了。
尽管大家惊魂未定,但同时也感觉到冯二雷的面子不小,换了别人,兴许真就彻底砸了,可是冯二雷的婚礼却有惊无险,连城里头号汉奸和鬼子的最高长官都亲自出席了,无不对冯二雷刮目相看了……
喜宴散了,冯二雷回到新房,看见何秀姑居然还端坐在炕沿上,等着他去揭开盖得严严实实的红盖头呢,就走过去,轻轻地揭开了,借着洞房花烛一看,真像画儿里画的仙女下凡一样,美得让人喘不上气儿来……
“二雷哥,咱们的婚礼都办了,今天晚上该圆房了吧……”
脱了外衣,俩人躺在了炕上,何秀姑紧紧搂住冯二雷的胳膊温柔地说道。
“我听说,圆房的时候,女人会很疼的……”
冯二雷却忽然说出了这样的话。
“人家不怕疼……”
何秀姑似乎早就做好了跟冯二雷圆房的身心准备。
“真不怕疼?”
“嗯,人家听说,女人是一回疼,二回麻,三回小虫往里爬……”
何秀姑将她从兰姨那里听到的顺口溜,复述给冯二雷听。
“你听谁说的呀,啥叫小虫往里爬呀……”
冯二雷还真是头回听说。
“就是头一回疼,第二回就麻了,没疼的感觉了,到了第三回,就像小虫爬过一样,细痒痒的,麻酥酥的……”
可能是光线很暗,又不是面对面,所以,何秀姑说这些的时候,谁都看不出她的娇羞。
“可是我还听说,女人的头一回,是要出血的……”
冯二雷竟然说出了这样新的话题。
“真的呀,咋还会出血呢?”
何秀姑果然有些害怕了。
“你想啊,把一个原封未动的东西戳个洞,能不疼吗--虽然你不怕疼,可是血是肯定要出的呀……”
冯二雷似乎还要进一步渲染。
“哎呀,有那么邪乎吗?”
“当然有啊,你想啊,一块平整的土地,犁杖耕下去,土皮子肯定豁破了吧,土地不是人肉长的,所以,不会出血,可是女人的身子那么娇弱,让男人的犁杖一耕,你就想吧……”
冯二雷还打出生动的比喻,来说明事情的可怕性。
“二雷哥,为啥到了新婚之夜,还用这个吓唬人家呀,要是二雷哥不说这些,兴许人家忍一忍也就过去了呀……”
何秀姑还真的害怕了,但也不甘心就这样放弃了。
“其实我是想告诉你,现在咱俩这么匆匆结婚,可不是为了马上圆房,全部目的是用婚后三天回门的名义,用马车把野麦岭急需的药品给送出城,同时,也把抗联的救兵搬回来,营救危在旦夕的你哥--所以,咱们虽然结婚了,也入洞房了,但现在真的没心情做这些,何况,一旦有了不良反应,耽误了时间行程,耽误了营救你哥的最佳时机,回头咱们一定追悔莫及……”
冯二雷说出来了自己婉言谢绝跟何秀姑圆房的真正原因。
“二雷哥,我听你的,你说的都对……”
何秀姑听了,很是失落,但也承认,冯二雷说的很有道理,当前最需要做的不是圆房,不是儿女私情,而是尽快安全顺利地把药品送出去,把兵搬回来,把哥救出来,等到风平浪静了,再跟二雷哥圆房也不迟呀!
反正现在铁板钉钉,连婚礼都办过了,二雷哥想赖婚都没门儿了,可以说,已经真的成了他的人了……
而冯二雷之所以在新婚之夜,洞房花烛的时候,能控制住自己的原始欲念,继续让何秀姑留住了姑娘身,连他自己都不是很清楚,潜意识里,隐隐约约地还有个说不清道不明的缘由--不是别的,就是他对汤子怡的感觉。
跟何秀姑相比,汤子怡是那么的聪颖智慧,好像天下就没有她不知道的事儿,没有她办不到的事儿,从她的音容笑貌中,总是散发出某种令男人倾慕陶醉的甜美,还有令人朝思暮想的天生丽质。
如果说何秀姑是一朵山野乡间的野百合,那么,汤子怡就是一支百花园中的红牡丹。
何秀姑的质朴野性着实可爱,而汤子怡的闺秀华美更是令人陶醉……
尽管冯二雷对汤子怡的感觉很是模糊,但他被吸引的程度早已无法自拔--尽管他知道汤子怡对自己一点那方面的感觉都没有,也知道跟她不可能发展成男女关系,但不知道为什么,面对何秀姑的时候,免不了还是找出各种理由不跟她把生米煮成熟饭--不是何秀姑不可爱,而是汤子怡的身上有冯二雷更加倾慕的特质,让他无形中产生了某种连他自己都说不清的暗恋……那种魅力的吸引,看不见,摸不着,但却无形中,影响了冯二雷在新婚之夜跟何秀姑成就一番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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