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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屿泽撑着身子剪了烛芯,竟躺了下来。
洛雁只得将汤婆子从怀里抽出放于床头,察觉到她乱动,洛屿泽第一反应便是将她压紧,手指却不自禁地落在她的腰上,向下滑动。
“爷!”
一声惊颤虽然唤回了他的理性,但他却没停下的意思。
炽热的触感直逼洛雁小腹,洛屿泽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吻愈来愈烈,似乎要掠走一切。
就在这时,窗外一道惊雷突然闪了她的眼,正要揉眼时,洛屿泽没了阻拦,突然探了手指进去。
几经周折后,洛雁虽被折腾地大汗淋漓,腹部的坠感却疏解不少。
趁她不注意时,洛屿泽悄然将巴掌大小的银瓶塞进掌心,故作无事状,将自己从刚才的旖旎中抽离。
他扯了扯被褥,将身子背过去,薄唇微启,几近无声道:“睡吧。”
一场秋雨一场寒。
没等东方泛起白边,洛雁便从噩梦中惊醒,嘴里不自禁地喃喃道:“大哥……不,不要……”
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待她将自己剥离出梦时,发觉一双嗜血般的冷眸正瞪着她。
只用眼神,便已将她刮得只剩白骨,皮肉下藏着难以诉说的羞耻。
“你梦到了什么?”
逼问声贴着耳根灌入,如铅水般压得她难以呼吸。
梦里,那双比璞玉还要洁净的纤指轻而易举地解了她的腰带,探入,搅合。
惹得她大汗淋漓,香粉弄湿枕榻仍不作罢。
正鱼欢得水时,那双纤手突然换了位置,死死掐住她的脖颈,落至她下颌的眸光骇人惊悚,“想杀我?”
洛雁下意识摇头,“没……”
再一眨眸,同样是梦里那张脸。
洛雁经不住浑身一颤,不由得出声,“大哥。”
“叫我什么?”
温热的指腹触碰到雪肌时,梦里的窒息感扑面而来,她猛地一缩,却被钳紧,男声铿锵有力地落下,“洛雁,你又忘了自己的身份。”
洛雁晃过神,咬唇道:“爷,我错了。”
洛屿泽冷哼一声,松开了手,起身下床。
洛雁本想起来伺候他换衣,但一想到大夫说的卧床静养,稍有犹豫。
洛屿泽低眸瞥了一眼,极快地敛去眸中的冷笑,“这是最后一次,下次再不长记性,可就不止罚抄那般简单。”
话音落下时,他将将扣好腰带。
洛雁半伏在床上,脸色僵冷,谨慎说道:“多谢爷宽恕,奴婢日后定把不该说的话全部烂在心里。”
洛屿泽垂手而立,神情肃穆。
不是最爱惜命吗?
怎么连自己身子适不适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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