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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栩冷声吐出一个说字。
听得这话,银惜便完全抬起了头,“皇上明鉴,毓妃娘娘与妾身相处时间最久,岂会不知妾身会些什么,娘娘不过与妾身玩笑罢了。”
祁栩微眯眼眸,等着她的下文,却见银惜朝着他眨了眨眼,俏皮地笑着说:“妾身愿作一幅画献给皇上。”
此时大殿内除她以外的人都低着头,没人看见她胆大妄为,面对暴怒的皇帝,也敢撒娇卖乖。
见她这样,祁栩就是有再大的气也顿时消了,罢了,本就是毓妃愚钝,与她有什么关系呢,何必牵连旁人。
“都起来吧。
来喜,去取笔墨。”
众人这才如蒙大赦,毓妃坐回自己的位子,心中暗暗思忖,姜贵人还会作画?她怎么不知道?
玫良妃瞥了银惜一眼,一个宫女出身的人,去哪学画?不过是打肿脸充胖子罢了,她只等着看笑话了。
清美人心中担忧,但到底不好说什么,她的目光跟随着银惜,揪心起来。
银惜拿起毛笔,入手有些生疏,她尽量回想作画的手感,落下的每一笔都慎重无比。
不久,银惜就停了笔。
“禀皇上,妾画好了。”
旁边侍候的小太监小心地拿起画作,立起来给众人看。
宣纸上画着一朵荷花,粉白色的荷花在绿叶的衬托下更显娇嫩,绿叶四周荡漾着水纹,俨然一副出水芙蓉图。
毓妃没想到她当真会作画,一时恨得她咬牙切齿却也没辙。
反倒是祁楹,仔细看了几眼,就为她说话,“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姜贵人画技纯熟,小王佩服。”
“王爷夸赞,妾身愧不敢当。”
银惜心里清楚,她的水平也就那样,祁楹不过是客气罢了。
在场众人多少都有些意外,但没有表露出来,也不敢说话怕惹了皇帝生气。
只有玫良妃倨傲道:“姜贵人所画莲花,虽不太像,但也有几分神韵,已是难得了。”
宫中人人皆知,玫良妃擅画,所画之物往往惟妙惟肖,她自有高傲的资本。
银惜还未来得及说话,就听到祁栩轻笑一声,幽幽说道:
“古今画作,并不十分求真,往往重其神而轻其形,姜贵人这幅莲花图既得其神,又何必求其形。”
“皇上说的极是,臣妾也是这么觉得的。”
玫良妃的态度立马拐了个弯,逢迎道。
祁栩又吩咐下去:“来喜,明日你去取一刀白鹿纸给姜贵人。”
“多谢皇上。”
银惜连忙行礼谢恩,白鹿纸难得,且是皇上御用的,旁人不能用,如今皇上御赐白鹿纸,也算是极大的恩典了。
玫良妃登时就不高兴了,连她都没得到过皇上御赐的白鹿纸,她姜贵人凭什么!
“皇上还真是宠爱姜妹妹,臣妾真是羡慕……”
祁栩挑眉,含笑安抚她,“不必羡慕,朕叫来喜也给你送一份就是了。”
玫良妃这才又有了笑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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