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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音一时呆住,缓慢眨了眨眼,震撼地看着他:“怎么能…不……怎么能不做了?哥哥。
你、你还没射……”
“我可以不射,以前也不是每次都射。”
李承袂说着,已经握着她的腰往后带。
马上就到了,就一点点……裴音自然不肯,仰着脸就把嘴唇贴上去,使劲挨着哥哥的腰蹭。
“求你……求你……别……”
黏腻清晰的水声里,李承袂被她紧紧绞着,但依然不容置喙地往出拔。
紧密的摩擦加剧快感,裴音呜咽着,倒在他怀里颤抖。
“我……我不行了……哥哥,我好舒服…呜……”
大腿徒劳地并拢,在意识到自己越是这样就越湿之后,裴音仰着脸看向李承袂,红着眼圈求他:
“哥哥,把我操软了再走……就像刚才那样……这样硬拔,我被磨得好难受。”
少女眼底一片泪光,头直往后仰,爽得都快翻白眼了,张着口,露出舌尖,苍白的皮肤泛粉发红,除了呼吸声外,被操得只能发出小猫似的轻哼。
看得出,她是真的……快被那种摩擦的快感弄坏了。
可身下,她还在紧紧不放地咬他吮吸他,节奏也是软绵绵的,放松的下一刻就黏糊糊地咬上来,滚烫温暖,湿漉泥泞。
好可爱好可爱的孩子。
李承袂垂眸看着她,突然重重往上一顶。
本来已经退出一小半的鸡巴立刻又尽根没了进去,少女腰上腹钉的小铃铛因为男人毫不收敛的动作,被撞得叮铃铃地直响。
清脆的铃声像脆生生的嗓子,和水声碰撞声混在一起,要被空气绞成新鲜的水果汁液。
李承袂简直想掐紧了裴音的下巴,把它全灌进她的喉咙。
他缓缓叹了口气:“真吵啊……”
肚子深处被撞痛了,痛感过后是难耐的酸麻,难以承受的快感,裴音抓紧哥哥毛衣肩处的布料,把脸埋进他胸口,夹着他的腰哭出声。
“呜……呜呜…好深……顶进来了……”
“好痛……唔、唔…哈……真的好撑……哥……”
小脸上的泪被粗粝的指腹抹去,李承袂俯身揉了揉裴音的脑袋:
“乖,把它摘了,真的好吵…我快听不清你的声音了。”
“呜呜……呜…怎么会听不清?”
身体被越操越软,尺寸带来的不适感消失,跟哥哥性交带来的,甚于自慰的数倍生理心理上的快感,几乎要将裴音淹没。
又是那种被干得虚脱,浑身没有一点儿力气,豆豆肿到一揉就会淅淅沥沥失禁的程度,却还是不得不被他牵着走,跟着他的节奏产生感觉和反应,在疲惫里被他一次次干到高潮。
被子被弄湿了……哥哥现在穿的半高领黑色羊绒毛衣上,全是她的淫水干后留的白色痕迹。
他身上少见的出了汗,让她摸腹肌舔胸肌,却不主动脱掉衣服。
这样的李承袂涩得要命,像一块裹在滚烫欲望里,却从不会为谁融化的坚冰。
他不变成谁专属的绕指柔,不专门成为谁的春水,只偶尔为外界的热情勉强液化一两滴水珠,沿着冰面滚落下来,勾引那么一两个倒霉蛋。
裴音渴望永永远远地霸占他,所以忍着极冷导致的痛,把整个冰块都囫囵吞枣塞进口中。
冰块冷得要烧起来了,发寒又灼烧开裂的感觉,像是痛经,像是初恋。
初恋痛痛的,酸酸的。
第一次来月经没有经验,不晓得那种怪怪的感觉是在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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