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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勾出凳子,
“没刀怎么吃梨?”
“我见过一个朋友,他可以手掰梨,都洗过了,很干净。”
温言怕拿刀进来自己小命不保。
既然洗过了,萧羽蓁直接啃来吃了,以前她可不讲究这皮不皮的。
“就沈棠那白弱软身板,以前年轻那张脸还能看,但本将军是谁啊,军中男人看多了,人中极品可不是他那样。”
“快说说,我想听。”
温言眼睛刷亮起来,萧羽蓁也许久没个人分享了,眉飞色舞讲起来,军中各种类型的好男儿。
一次大意后,温言再也不敢托大,去哪里都有姜伯渔陪同。
姜伯渔在院门外等她,银冠高束,一身黑色劲衣,腰间银圆皮带扣带着剑。
一片寒凉色中,他显眼至极。
有列人马疾风而来,黑红色的武官袍使人见之避让。
为首的人经过,冷锐的眸子打量了一眼这个侍卫,紧接着匆匆进去。
皇室家宴
温言被破门而入的司衣卫吓一跳,
“镇府司办案,无关人员请离开,大驸马,请吧。”
“沈乐潼的小男宠,有何事。”
“萧羽蓁,交出兵符。”
“呵,还以为什么事,老掉牙,沈乐潼想要,自己去练兵啊,抢别人东西,下三滥的贱人。”
温言还没走到门口,就有了打斗,有茶壶的碎声响起,温言大喊,
“伯渔,伯渔!”
姜伯渔犹如一把出窍的利剑,出现在温言面前,扫去想要挟持她的人。
萧羽蓁意外的看了一眼姜伯渔,不再抓温言,而是专心对付司衣卫。
五个司衣卫围住萧羽蓁,却见她拳脚了得,不在乎身上出现伤口,只管击退他们。
她赤手空拳就如此悍勇,若是手中有兵器,当真奈何不得她。
温言不知,萧羽蓁当年远不止如此,她被圈在王妃的位置上,常年被下慢性散功药。
苏沉出手了,萧羽蓁急避,却还是腿上被划去,血溅出一地,就是温言,也看出这一剑伤口深,萧羽蓁的动作,慢了下来。
宗人府外,姜伯渔递给温言羊皮软手套,防止冬日里手被牵绳勒坏。
温言套上,拉着牵绳翻身上马,她回头看了一眼宗人府,然后甩鞭驾离。
风从耳边呼呼过,街两边的景移换的快,她不停抽鞭,马驾得飞快。
萧羽蓁带给她的冲击很大,她那不可屈服的眼神,让她有敬佩意。
原本,她站在沈衍的立场上,觉得她不配为母,可当近距离听到她当将军的恣意时,忍不住为她惋惜,她是苍鹰,不是家雀。
执掌一支几乎战无不胜的军队,却被逼生子待在后宅,换谁能不疯。
虽然萧羽蓁想抓她为人质逼司衣卫离开,但她不讨厌她,只是觉得她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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