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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在呢!
鬼还能把你吃了?把你拖进山洞?把你……”
“哎呀呀!
小九你快别说了!
再说我不去啦!”
齐妙捂着耳朵闭着眼直摇头。
一个温热的手掌将齐妙一只胳膊轻轻拽开,徐凯温和地笑着说:“别怕,我姐逗你呢。”
许玖玥和仁馨看着俩人,秒变操心下一代的老阿姨,尽职尽责地当起僚机,相互揽着肩膀低声互相安慰:“我怕……”
“别怕,有我在……”
“嗯,有你真好……”
齐妙的脸越来越红,此时要是反驳她俩,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她只能避开徐凯的目光,埋怨地说:“还吃不吃了?小九明天还要上班,徐凯也要早点回学校,都吃饱了就散了吧。”
许玖玥一看,9点多了,她也该走了,大堂吧是12点lastorder,主管和经理10点下班,远舟酒店还有爵士酒吧,大堂吧夜里客人不多,一般也没人点咖啡,她让joe跟晚班bartender约好了10点多去大堂吧再练一小时。
她约了个15分钟后的顺风车,站起身开始拣空酒瓶:“都走吧,该回学校的回学校,想回家的回家,我得去酒店一趟。”
仁馨惊讶:“这么晚了还加班?你这什么工种啊?再说你右手的伤还没好呢。”
许玖玥把剩菜和主食分类装进干净的打包盒里,边忙活着边说:“钦差大臣对我们市场销售部寄予厚望,设了个驻外办,我三生有幸被钦点为使唤丫头,大人独爱手冲咖啡,奴婢不才,只能头悬梁锥刺股,趁大堂吧不营业的时候苦练,否则明天周一例会,双膝奉上。”
见齐妙拿个拖把要进厨房她忙说:“不用不用,你个伤员回屋歇着吧,让仁馨擦擦桌子就得了,明天水姨下班后会过来。”
她推了一把徐凯:“凯~快送妙妙回屋。”
说完朝徐凯眨了眨眼。
许玖玥分别交代了几句,在仁馨脸上摸了一把,拎上打包盒风风火火地走了,经过胡同靠前的一户杂院,她把剩菜剩饭整齐地摆在台阶上,小跑着去乘车。
水姨是这片胡同的清洁工,和老伴儿俩人就住在这个杂院里。
许玖玥前阵子每天晨跑,总能遇上她,许玖玥逢人便笑,喜庆外向,一来二去就跟水姨认识了。
水姨无儿无女,老伴儿脑血栓瘫痪多年,她年轻的时候没工作,没有退休金,老伴儿有2000出头的退休金,水姨打扫卫生每月1800元,刨除日常开销和医保外的医药费,生活费几乎没有结余,日子过的算得上拮据。
水姨的老伴儿喜欢狗,她就每天捡一些剩饭剩菜摆在杂院门口等流浪狗来吃,她出去扫胡同,就把老伴儿推出来晒晒太阳看看狗。
“哎呦喂九丫头,我都不敢生病你知道么?!”
水姨有一次埋怨许玖玥早上出来跑步穿太少,说了这么一句话,清晨的冷风,都没有这样一句无奈的话令人胆战心惊。
后来许玖玥想到了一个办法,水姨每天早晚各扫三个小时胡同,中间有大块空白时间,但为了照顾老伴儿她不能走远。
“水姨,您看我们俩小丫头笨手笨脚的也不会干活,这么好的院子被我们住的乱七八糟的,您隔一天来给我们收拾一下呗,我不白让您干,我雇您当小时工,就是家政,一天给您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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