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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行莺抓着他的手磨蹭着拉到裙下,屁股向后挪了挪,腿心张开暴露出粉嫩的穴肉。
顾峭因为加入骑士团,指腹多了一层茧子,触感微凉,刚接触到唇肉,敏感的小穴就绞缩出汁水打湿他的手指。
“哼哼嗯”
谢行莺发出细弱的呻吟,顾峭刹那间明白她在做什么了,耳廓被热浪扑得通红。
裆部巨龙痉挛两下后勃然立起,他侧了侧身,想遮住身前动静,却被捶打两下肩膀,谢行莺嗔怒不满:
“别动!”
拉着他的手指缓慢进入甬道,一路上媚肉热情吮吸分泌出更多蜜液,惹得谢行莺一阵酸软差点坐不稳,不受控制的手指也不住打滑,根本挖不出来。
在羞耻和欲望的双重压力下,她猛地甩开顾峭湿漉漉的手指,呜咽倒在他身上,任性地发泄怒火:“你就是废物。”
顾峭忍耐得艰辛,手背陡然暴起青筋,他哑着原本清亮的嗓子,吞咽了下干咳的喉咙,踌躇道:“让我自己来吧。”
“你说什么!”
谢行莺目瞪口呆坐起来看他,顾峭仍闭着眼睛,额头渗出汗珠,俊俏的面容带着坚定神色:“我想帮你。”
谢行莺咬住唇腔腮肉,歪着脑袋想了一会,一副恩赐的语气说着:“那好吧。”
顾峭抖动着睫毛,刚睁眼就对上谢行莺蜜糖色的瞳孔,他下意识低垂目光,紧声道:“现在就开始吧。”
“唔,你伸进去,把里面的东西掏出来就好了,”
谢行莺掌心撑在座垫上,语气随意,顾峭闷闷地嗯了一声,凑近她张开的腿心。
蜜谷因为上午的蹂躏而红肿起来,散发着淫靡气息,因为刚才的胡乱搅动,花唇微微外翻露出薄嫩玫红的甬道。
顾峭只是尝试性的探出一个指节,就激起谢行莺的颤抖,被异性触摸并注视的刺激让蜜水应声而下,她抵在顾峭肩膀着,娇声催促:“嗯唔你快点呀”
汗水从顾峭鬓角滴落在谢行莺颈侧,他咬咬牙,扶着谢行莺的软腰,手腕挺动着将中指完全捅进去,谢行莺抓紧他的手臂呻吟:“呃啊都进进去了”
没忘记谢行莺交代的任务,顾峭弯曲指骨,顶住四周湿软的花腔嫩肉,肉壁猛缩,随即果真挤压出一股浊液。
顾峭看着属于其他男人的精液,脑海里名为理智的弦像是突然绷断,从看见这条绣有顾氏一族图腾的裙子起他就隐约猜到了。
眼尾泛起戾气的红,顾峭擅自加了两根手指扩展甬道,猛烈抽插起来,谢行莺瞪大双眼,娇软的身体被捣得一颤一颤,制止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融化在晶莹泪珠中,她抱着顾峭哭叫:“啊啊好深太快了呜呜不”
他像是把胸腔中的怒火全部发泄给了脆弱敏感的花穴,穴肉猩红可怜兮兮地翻出来,噗嗤水声几乎盖过了谢行莺的娇泣,随着透明的的粘液激射喷出,她泣声尖叫着:“呀啊又到了呜呜喷出来了啊”
顾峭抽出被打湿的手指,花苞一吐又泄出一汩属于女孩的蜜水,精液的存在已经几近湮灭,两人身下也积了一滩水洼。
谢行莺潮红着脸给顾峭一巴掌:“你怎么敢——”
顾峭偏着头,看着地上的淫靡痕迹失神,一时没有说话,半晌,突然开口:“如果他可以,为什么我不行。”
谢行莺不理解他的话,呆愣在原地。
然而下一秒,像是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顾峭按在地上的拳头握紧,哑声抱歉:“对不起,我是我疯了。”
顾峭用手帕和清水给谢行莺清理干净后,就自觉驾车,不敢再面对她的脸色,一直将她送到约定的无尽森林。
在她准备离开的时候,才小心翼翼问了一句:“我们还是朋友吗。”
谢行莺只觉得他莫名其妙,烦躁地瞪他一眼:“不知道,如果你指的是我可以随便欺负你,那就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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