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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行莺含着水光瞪他,湿润的眼角像抹了胭脂,艳得勾人,唇也水艳,是吞咽不及的口津濡湿的:“又不是我要你做这种事的,你无耻!
不想看到你,离我远一点!”
盈润的腿抬起来想踹姜罹,又被轻而易举擒住了,两腿掰开,肉缝还在吐晶莹的淫水,刚潮吹的余韵蜿蜒在腿心。
姜罹指节在她腿心搅了一圈,嗤道:“淌了这么多骚水,都泡不软你嘴吗。”
“啊哈”
硬长的指节剥开了阴唇,只是浅尝辄止,肉穴都在战栗,酥麻的快感潮浪般涌来,又从粉唇呼出。
谢行莺手扣在桌沿,眼眶蓄满了泪珠,姜罹却觉得她这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更招欺负。
“不让我肏,是想夹着这一泡骚水去找别人吗,嗯?谁都能肏你?”
捞着她的后脑,姜罹猝不及防将裹满淫水的手指捣进她嘴里,带了点愠意抠弄唇腔,亵玩粉舌,腮肉被磨得酸涩,几下就捣咕出充沛涎水。
谢行莺听着他的话气懵了,粉唇张开,长翘的睫毛颤着,视线模糊,涎水沿着嘴角流到下巴,可怜兮兮得却像个勾引男人的妖精。
“小骚狗,”
姜罹骂她的语气里莫名夹杂着倒牙的酸意,他掏出手机,利落拍下了她吃手的这副娇呆模样,神态旖旎,漂亮的要命,只是看一眼都能鸡巴梆硬。
谢行莺受惊地瞪圆杏眼,扑进姜罹怀里,惊恐哭叫道:“你又拍了什么,不许拍呜呜,删掉,快给我删掉!”
单手稳稳搂抱住了温香软玉的身体,姜罹锁上手机甩到一边,按住她乱动的手脚,边朝洗头用的躺椅走,边恶声说着:“你乖一点,不乖我就换成头像,让所有人都看见你没有男人活不下去的模样。”
当然是骗她的,姜罹不可能会让第二个人看见。
谢行莺掩着脸惊慌啜泣,泪水簌簌坠落,在精巧的颈窝蓄了小潭珍珠,掌心胡乱抹着,手忙脚乱:“你怎么这么混蛋呜呜嗯我讨厌你”
她的身体已经习惯性爱的快感,可性格始终带着点天真的稚气,有点刺,但扎起来并不痛,任谁都想上手捏一捏,欺负一下。
走到躺椅前,姜罹拍了下她的屁股,低沉哼笑:“讨厌我没事,喜欢我的鸡巴就行了,跪上去。”
“不要!”
谢行莺被强制搂在怀里,脚不着地,索性抱紧了姜罹,四肢绞缠在他高瘦的身体上,像爪子被勾住的小猫,黏人得紧。
姜罹自然知道她的本意是逃避挨肏,但仍然没忍住翘起嘴角,扭过头掩饰眸底的愉悦,心口咕嘟出甜水,荡出了一圈圈涟漪。
他抱着谢行莺坐下,她看着娇小,却并不骨感,哪哪都是软肉,此刻蒙了汗更像一团快融化了的棉花糖。
姜罹一会捏捏她小臂,一会摸摸她软腰,逗弄小猫一样,狠狠过了一把手瘾,惹得谢行莺烦躁地不停拨开他的手。
略显粗粝的掌心游走到腿间,包住艳粉的肉穴,谢行莺娇颤了下,湿哒哒的软肉被动蹭过掌腹,一道电流入侵骨髓,酥痒难耐,她小口喘息着,眉眼荡开春色:“嗯啊”
姜罹得意她的反应,掌控着手腕揉了揉,粉嫩的蚌肉被揉得酸软,谢行莺雾蒙蒙的杏眼眯起来,隐秘地轻摇翘臀,夹紧花穴去磨他的手,明明是羞耻的,却本能地想要更多。
肉穴成了一个吸盘,死死咬住他的手,掌纹都被淫水浸润得模糊边线,姜罹舔走她嘴角溢出的甜津,哑声道:“下面的骚嘴也这么会吃。”
谢行莺本就备受煎熬,此刻被他羞辱的脏话气狠了,娇气地滚落两串灼热的泪水,双腿弯曲着摸到座椅,借力想要逃开他怀抱,委屈道:“我不是!
你放开我,我要去找哥哥!”
像是触碰到了违禁词,姜罹应激般脊骨僵直,陡然掐着她腰将人按倒在皮质躺椅里,狠声道:“不是什么,你就是骚,”
掏出鸡巴弯腰拍打她的脸,耻响声回荡在湿润的空气里,喉头泛着酸苦,梗了梗骂道:“天天就想着男人鸡巴的小骚狗。”
粉白软嫩的脸蛋被抽出一道道红,眼波含艳,委屈的痛苦也裹挟着媚色,谢行莺像是吓懵了,瘫软着小口哭泣,比起表面肌肤上的微微麻痛,更多的是内心的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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