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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魏宗佑有底气,他冷笑一声,“我可不是被吓大的,我也不是没闹过事,又如何?小爷后台够硬,那些跟我作对的人到后来非死即伤,落不得好。”
“我听说,魏家好像有几件人命官司还躺在县衙大人那里没结案,我想我那些有地位的友人,应该有兴趣帮忙审一审。”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魏宗佑脸色一变。
汤绍玄提的事,其实是魏家旁支搞出的烂事,没本事却到赌坊豪赌被催债,竟反派人把赌坊砸烂,说是诈赌,双方互砍,死了不少人。
旁支求到他爷爷那里,爷爷护短,认为就算旁支也是自家人,而且还是帮爷爷做些台面下见不得光的事的人,爷爷于是出手将这事压下来,没想到汤绍玄也知道。
若闹开了,爷爷肯定会找他算帐,他这一次已经惹怒爷爷,若是再惹一次,恐怕真的要被爷爷放弃了。
他咬咬牙,很不甘愿,但也只能让步,可是……他不舍的看夏羽柔一眼,她发丝虽乱,脸上干净,就嘴角微微渗一点血,却显得分外诱人。
他一看就觉得欲火上身,他阅女无数,夏羽柔一看就是处子,他看着那一丁点血,就想到他占有她时,落在床上的红花。
无妨,他看上的女人除了范梓璃,不会再有人破例逃过,夏羽柔能逃一次,不会再有第二次!
他邪魅一笑,带着小厮离开,几名富商见夏家姊弟有汤绍玄罩着,一时之间也不能如何,只能愤愤的甩袖离开。
张院长看着夏家姊弟,“回去吧,少跟他们接触,看到就避得远远的。”
夏羽柔姊弟面无表情。
张院长带着书院众人也返回书院,汤绍玄命一名小厮将那具女尸好好找个地方葬了,这才护送夏家姊弟回家。
柔柔月光下,夏家姊弟走在一起,汤绍玄落在二人身后,静静听着夏羽柔低声斥责弟弟的声音,说他不会保护自己,还敢管闲事等等。
汤绍玄的目光落在她纤细背影上,她比高个儿的弟弟还要矮上一大截,只到他肩膀,她头发重新盘起,上面连个发钗也没有,只系一条深紫色缎带,脚步虽轻快,但后背还有两、三个脚印,恐怕是强自再忍痛。
突然,一辆马车行驶过来,随即停在三人旁,汤绍玄看向转过身来的夏家姊弟,“上去,这是我的车。”
两人还真的没什么力气,便不再客气了,上了车,见里面还有一个中年男子,很面生,顿时露出疑惑的神色。
“我是大夫,汤爷让我替你们把把脉。”
因为汤绍玄与车夫坐外面,姊弟俩也不知该对他的周道说什么,乖乖的伸出手。
马车还是快多了,没一会儿功夫,就来到夏家食堂的门口。
姊弟俩下车,双双向汤绍玄致谢,而下车的中年男子亦向汤绍玄拱手一揖,“夏家姊弟都无大碍,均是皮肉伤,给了药膏及两瓶药,外敷内服,很快就好。”
汤绍玄点头,中年男子即上车,马车答答走了。
夏家姊弟还有点儿回不了神,汤绍玄就看着夏羽柔道:“还不开门?”
她愣了愣,拿钥匙开门,再进屋点烛火,汤绍玄也跟着走进来,很自来熟的将门带上,“去烧个水,沐浴好上药。”
“喔——好。”
夏羽柔也不知自己怎么了,怎么呆呆傻傻,一个口令一个动作,是他看自己的目光太温柔吧?她莫名有点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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