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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我们还是只能看着?什么都做不了?”
人堆里一家刚破产的缫丝厂投资人说道。
“感觉这安徽的发展太不符合常理了,刘瑞满打满算才干了三年,怎么现在安徽经济都快奔着十个亿往上跑了,刨开安徽,也就朝廷能有这样的规模了。”
“可不是吗,前几年我干的是转运贩卖牲畜的活,安徽也算是贡献了不少营业额。
结果我今年初去看了一眼,市场上最抢手的是他们的农科所培养的顿蒙三代,又被称为银寨挽马,比我拉过去的好不少,吃的一样多,却比我的口外大马多拉一倍的货。
要不是这银寨挽马数量太少,估计我今年就赔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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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何不去争取一下他们的代理啊?反正最近几年口外大马与凉州大马都不太行,不如就近交易呢。”
“你说的也是,现在那些北方马又矮又小,也不知道买回来干啥用,这银寨挽马一看就又高又大,很适合干活嘛。
谢了老哥,我回头就去庐州那边谈一谈。”
“到时候可不要忘了兄弟我呀!
帮我参一股。”
众人商量来商量去,最终还是决定采用老套路的方式,双管齐下,一边暗中搓断或者阻挠安徽的进出口贸易,自己则用假币进去搜刮一波。
江苏地区负责围剿皖北地区,浙江地区堵住皖南的出口。
同时,派遣别动队进入江西地区,暗中发动当地势力,阻碍徽商从传统商路穿过江西到达广东。
另一方面嘛,自然是黑暗中的刀光剑影,这方面他们可熟悉的很,当年先帝意外身亡,可是有不少江浙势力的身影。
但设想总是美好的,现实总是残酷的。
与安徽的贸易禁令还在江苏内部流传的时候,那些消息灵通的行商就已经知道了。
于是乎,他们直接选择先下手为强,一方面,陡然加大与安徽方面的贸易往来,搞的安徽这边的商人还以为今年江苏提前备战年货关卡了。
另一方面,他们提前拿着大量的龙洋贿赂当地军政长官,在江苏与安徽的边界上搞起了风风火火的走私运动。
泗洲地区的洪泽湖与高邮湖上爆发出了千年以来从未见过的万舟竞发之局面,大量渔民转型成为了跑货运客运的行脚商人,而当地的商税收入也在蹭蹭蹭的往上涨。
只不过嘛,这些商税从来就没有送到过江苏中央的手中,全都被当地军政长官截留下来补贴自家了。
坐镇苏州的许家和众多士绅可能从来就没有想过他们的执行禁令从一开始就执行不下去,又不想给苏北更多的财政补贴,又要他们不再使用安徽的廉价工业品,那么就不要怪苏北的军政长官们不客气了。
合伙企业在苏北开始遍地开花,其实生产形式上更类似于贴牌生产。
在苏北开设的半空包工厂里,工人只负责最后一道工序,把自家的厂标贴在从安徽运来的产品上,然后分发销售。
赚来的钱再三七分成,七成还是人家的。
事情就在一种魔幻的现实主义自力更生模式下诡异维持下去,许勋也安排了政治保卫总局前往调查,但事实证明,江苏的情报部门就是堪比空白的存在,只要地方上塞足了套了一层强生牌外壳的飞马香烟,他们就敢在报告里将该地吹得天花乱坠。
许勋信以为真,或者说他只能信以为真,下达了对安徽某高级政要人物的江湖猎杀令,势要取他项上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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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一个师,陛下我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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