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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农村就离不开鱼的生活,不管是摸鱼,钓鱼,炸鱼,毒鱼,还是电鱼和网鱼,鱼成了必不可少的一项重要活动,少不了打交道,因为经济实惠,又能增强营养,提高居民收入,所以人们的积极性高,谈鱼就会眉飞色舞,各个年龄段都喜欢。
说的网鱼,就是制作的一种丝网,操作有点像降落伞,然后把渔网撒在水塘一定的范围,然后收拢拉上岸边,鱼就会陷于渔网,没法逃脱,这种渔网能网大鱼,也能网小鱼,在我们村子里网的都是小鱼,大鱼也就两三斤重,不多,鱼资源没有那么多,基本上都是在野鱼塘撒几网,打下牙祭而已,家养的鱼,只有鱼塘主人才能有资格网鱼。
河里基本不可能去网鱼,水太深,渔网见不了底,基本没作用,这种渔网只适合小水塘和小水沟沟渠,我在念五六年级暑假躲洪水的一个月左右,跟随四姨夫在马公湖周边的水沟用渔网打鱼的时候就见证了这个渔网的强大,一网下去六七条五六斤重的白莲和麻莲大头鱼,我当时惊奇不已,当然也遭大罪了,根本就背不起,压坏自己了,因为打鱼的地方离姨夫家有一两里路远,他打鱼,我背鱼,兴奋之后就是痛苦,用蛇皮袋在地上拖着走,恨不得自己成为大力士,都是湖里跑到水沟里的鱼,一整条三四里长的水沟,水沟里全是抓鱼的大人和小孩,由于沟里还有半腰深的水,有的用竹子编制的鸡网罩罩鱼,罩住了就通过上面的圆孔用手固定住,那里的鱼资源就叫丰富,传说马公湖没有干枯过,方圆不知道多少里,比一般看到的海还宽,整个湖面积可以到达整个乡镇的范围,横跨十个村左右,三年后我家也搬到了四姨家隔壁,全村居民都往外举家搬迁出村,后来我四姨夫得病过世,我刚念高三的时候。
回忆还在,可惜很多人已不在世,都过世二十来年了,就好像眼前发生过的事一样。
时间应该也就是98前后发生的事,我刚好13岁左右,尤其我们村全村人搬迁走后,虽然年年都有洪水,我们村这边河堤太高,基本无大的风险,但还是会常规安排各村组的人去河堤下巡防,初高中阶段我就去过多次,在民房还休息过夜过,村支书家都睡过,只不过是站在门边睡了一夜,太过困乏了。
以前我们村的汛期巡防我没有参加过。
当时在十岁左右,年龄大小,不能入编巡防,虽然也是全村的人都要安排守夜巡防,我家也是村里各组的人在堂屋找地方休息,到点去接班换防,不服管理的村民可能会遭到严厉的处罚,那就是毒打一顿,不按规定巡防,找地方躲着休息,或者打牌赌博的居民,那是被打的很惨的,乡镇和村两级负责人都会巡视,有的年份还有部队过来协助巡防,一旦河堤决口了,就是部队上去抢修,我们村听说有好几个地方都曾经决口过,最后还是部队人员抢修好了,我村小学舅舅校长的儿子就因为巡防的事差点被毒打了一顿,我妈抢在乡领导负责人前面说了情,才没遭到毒打,拳头大的木棍和铁棍几下上去,那就是几天不能下地的伤,那件事情传出后,后来我妈和校长舅舅的关系才有缓和,平时两人在学校都是大吵大闹,谁都不认输,没人先低头。
我们村的汛期巡防,我很清楚,基本都在暑假期间,全村各大队的村民都有义务上河堤巡防,各大队队长管理巡防人员排班,汛期巡防的纪律很严,就是军事管制状态,谁违反纪律都是军法处分,村里管理都还好说,都是村里人,比较好说话,比较通融,睁只眼闭只眼,只要不太过分,不出事,都没人会追责,反正也不容易丢乌纱帽,一个村大队长可能都没有编制,就像现在的临时工一样,有权没利,只能狐假虎威。
印象中因为汛期洪水,我只离开过村子一次,应该就是98年,我外婆携带我兄弟二人还有二舅的儿子和小舅的女儿,总共五人一起到对面村子的四姨家躲洪水一个月左右,加上四姨还有两个女儿,人不少,吃的东西就要多了,饭菜都有多加五人的量,还好那年的鱼资源丰富,一网下去,几十斤的白莲和大头鱼,整了好几洗澡盆的鱼,连米豆腐也是用大的洗澡盆制作的,还有腌制的黄豆辣椒酱,在那一个躲洪水的一个月左右,9个人才不会觉得那段时间没有菜吃,小舅女儿的娘家也在四姨家一个村组,表妹还可以经常去她几个外婆和舅舅家玩,偶尔也会来找我们玩,那一个月怎么度过的,我已经记不起来了,就只记得看了黑白电视的新白娘子传奇,赵雅芝版的,然后跟四姨夫出去网鱼,制作绿色的米豆腐,然后黄豆辣椒酱,就这几件事还有印象,一晃都过去近25年了。
村子里听说也有被淹没过,那是五十年代左右发生的事,几十年了,后面村子就没有被洪水破过,迷信的说法是村里有神龙护佑,有人在河里看到过神龙摆尾断流,说的可能就是对面荒废几十年村子里的大蟒蛇,大蟒蛇传说已久,大人会经常恐吓小孩不要到对面荒村去玩,说有大蟒蛇,卷死过人,至今不知道是否是真实的事情,洪水泛滥,可能大蛇真会现身出来,毕竟都有一只野兔从对面几百米游到我家,最后半夜三更还不知死活的在我家墙壁四处乱撞,惊醒了我家人,最后逮住,第二天早上就上了餐桌,这是上天送上门的菜不可能不吃,当时也没多少蔬菜可吃,季节不到,正好开荤,但真没觉得野兔子肉好吃,至今丝毫不留恋,哪怕当初的烤土豆和地瓜都有留恋回味无穷的感觉,还有腌制的扁豆都是,反而兔子肉没有留下美味佳肴的回忆。
搬到四姨家隔壁后的五六年间,我都基本代表父母参与了村里大队的巡防,我们村是七组,全村有多少大队我也不清楚,只要在家,大队统一打水灌溉农田和汛期巡防,我都是代表家里出战,父亲当时应该不在家,全年在外务工赚钱养家,13岁以后的米云基本就要代表父亲完成村里分配的任务,不去也可以,要出钱财请别人代班,没办法家里打水灌溉农田,也要在指定沟渠段巡防,怕沟渠漏水,四姨家的这个村土地特别干枯和生硬,被俗称呼为岗上,就是山岗上的意思,没有我们原来村子百分之一的肥沃,不适合任何农作物和农田,奈何没办村民还是要生存,倒是适合种植桃树,地瓜和西瓜那种不要水份的农植物和果实,只能年年大旱期间,组织打水灌溉,也只能这么弥补,有次太困了,我在打水看护的期间,在一户人家的门口坐着木椅子靠着大树睡觉,迷迷糊糊中,路过的老头说,靠大树考大学,我也刚好醒来听到,看了一眼,这是最早预言我考大学的人,当时我自己都没信心,初中年级6个班都是中后期垫底的成绩,班上排名前三的同学,后来考入高中,第二学期转入我们高职学校,最后也没考上本科,只考了一个湖南最好的大专,高考后很多人都没有想到,我有次回村途中在乡中学大巴车上撞到班主任还说了我的事,他说没想到我能考上大学,比我小两届的亲弟弟成绩都要好过我,最后还是没考上本科,只能去了专科学校,他是最意外的,我从小到大的老师更是意外,高中三年反超了六年碾压我的同学和教师子女。
这个事说明,什么时候都不能认命,只要不放弃学习,成绩什么时候都能赶上来,当然不能学小米云这个反面教材,从小被老师定义为不能考大学的人,而且从小到大不做作业,寒暑假作业一概不做,高中三年都是如此,父母从来不管米云兄弟的学习,只管生活,保证有口饭吃和水喝就行,完全放养,一概不管,不过可能也是没时间去管,又常年在外工作,家里还有田地耕种,完全腾不出时间来管学习。
99年前后搬到牌北新村后,总的来说,没有什么别的变化,还是和以前一样的生活和学习,认识的小伙伴也不多了,除了同学,就是家附近的几个玩伴,大家平时一起钓鱼和钓蛙,抓鱼和抓蛙,偶尔会想起过去村里的小伙伴,村大队安排的打水灌溉农田巡防和汛期巡防,参与了五六年,只要在家我都会参与,还好这边河堤高,比对岸都要高几米高,巡防队伍没有那么严格,基本上可以打牌睡觉,没有军事化管理,也没有乡镇领导下来视察,接班站岗巡防前都可以找民房休息,守夜的时候真的是困的不行,长夜漫漫,站着都能睡着几次。
二十年都过去了,还历历在目,不曾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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