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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京杭两地的官员又想在漕运权和开拓海运上做文章。
竣疏京杭大运河是大工程,除了工部,其余六部也多少有些牵扯,甚至和当地卫所也有牵连。
六皇子如今在户部学政,运河的事儿,正好由他经手拨出经费。
一下子冒出无数牛鬼蛇神,六皇子手里只能拨出去定额的钱,但是有几个省的官员也是神通广大,路子都走到他的枕边人这儿来了,还有些当地官员,他有用得着的时候,便没有无情地回绝,到现在他一个都没有应,只叫乔三替他去查一查这里面错综复杂的关系,到底是怎么回事。
乔三道:“杭州那边的有些眉目,听说有一年杭州水灾的时候,朝廷没下令让杭州开粮仓,杭州知府找人的粮,欠下了人情债,这回好事落他头上,又不想分一杯羹人家还债,就暗地里指了条路到您这儿。
估摸着是知道人家会碰壁,倒是拿您白做个人情。”
六皇子若有所思,道:“……去杭州负责采买木材的是谁?”
采买是油水最多的位置。
乔三想了想,道:“是长兴侯府的傅三,听说是为了傅六的婚事,张阁老才把舍了这块肥肉。”
六皇子皱了眉头,倒是巧,他道:“若是傅三还好,他不像那些老东西奸猾,至少能把事儿办好。”
乔三没做评论。
六皇子松开眉头,道:“得了,就这样了,我换衣服出门一趟。”
乔三几个起身告退。
一出门,乔三就吩咐自己的随从回家去传话,让幕僚到安徽宝山寺查一查,今年的松萝新茶都卖给了哪些人。
乔三不做亏本的买卖,即便是人情往来,那也得有价值,殷栌斗值不值得他结交,还得看他够不够格。
他坐马车里一直想着这个事吗,家世好,长得也那么好看的瘸子,在京城里混这么多年了,他还真不知道有这么一号人。
马车一晃荡,乔三险些撞了脑袋,车夫连连赔罪,他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一个人——长兴侯傅六!
乔三又兀自摇头……不会是傅慎时,这人高傲的很,从前眼睛就看不见别人,怎么会来开赌坊,而且傅六的双腿是残废了,都六年过去了,他还能长成个正常人吗?
再说了,傅慎时都跟方家小娘子定亲了,哪儿还有工夫出来开赌坊。
可惜乔三记不清傅慎时的样子了,而当年和傅慎时一起玩的人,他现在根本请不动,六皇子又不肯说。
乔三思来想去,还是否定了心里的想法。
下午,乔三出去喝花酒,说起来也真是巧,他碰到了傅二。
戴文轩跟乔三私下里说:“傅二不是说犯事儿被长兴侯府赶回保定府了吗?怎么又回京城了?”
乔三冷笑,着人去跟着傅二,结果晚上跟戴文轩一起喝酒的时候,就听手下说,傅二是回京城了,但是没回长兴侯府,他住在给外室置的院子里偷腥呢。
戴文轩啧啧笑道:“这狗东西可真没良心,听说他夫人才生孩子没多久呢,就养了外室,要让他夫人知道,还不得气得七窍生烟。”
乔三捏着小酒杯,心里生了个主意,道:“过几天,再去一趟发财坊,玩点儿更好玩儿的。”
戴文轩不解,道:“什么好玩的?”
乔三神秘地笑道:“去了就知道了。”
几日后,发财坊。
汪先生乐呵呵地拿着账本道:“这几日的账,六爷和姑娘要不要看一看?”
傅慎时点着头道:“叫红豆算一算,看看这几日收入有多少。”
汪先生拿着算盘准备一道跟着算,殷红豆备好炭笔。
发财坊里这十天的所有收益已经整理起来,送去钱庄兑换了整银,支出虽有记录,却未清算过。
殷红豆捏着炭笔,将几个账本上的收益都齐齐整整地写在另外一个新的账本上,随后就开始算起来。
她用的是数字列式加减乘除,刷刷就写完了几页纸,不过一刻钟,就算完了账,而汪先生还在啪啪地打着算盘。
傅慎时好奇地看着殷红豆写的陌生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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