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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一个丫鬟慌乱之中也摔了一跤。
还好雪地松软,殷红豆倒是没摔出个好歹来,只是腰上有些扭伤。
薛六姑娘带着歉意,亲手拉起了殷红豆,红着脸道:“你没事吧?”
她来人家庄子上散心,还把傅慎时唯一的贴身丫鬟给弄摔了,太冒犯人家了。
殷红豆摇头道:“没事。”
她这点事儿是小事儿,薛六姑娘有事儿才是大事,这样的人家,丁点儿小事儿都能上升到“照顾不周、你长兴侯府没将皇后的外甥女放在眼里”
的层面上。
这么一闹,薛六姑娘注意力都转移了,她怕薛长光看出不妥,理了理头发,才回到院子里去。
殷红豆领着薛六姑娘进了院子,进了上房。
薛长光和傅慎时各自打量各自关心的人,前者一笑,起身道:“我就不叨扰你荣养了,我们走了。”
薛六姑娘合适宜的屈膝辞别傅慎时。
薛长光又道:“那件事,多谢你了。”
傅慎时扬起下巴看着他,淡淡道:“是两件事吧。”
薛长光一看自家妹妹,当即笑了,道:“那就再谢你一次。”
说罢,他才领着薛六姑娘走了。
殷红豆撑着腰走过问傅慎时,道:“六爷,什么事儿呀?”
傅慎时看着她臃肿的一身衣裳,道:“你怎么了?”
殷红豆努努嘴,还能怎么了,闪了腰呗!
(捉虫)
殷红豆闪了腰,不过不算严重,只是有点酸痛,她便没当回事儿。
夜里洗漱过了,照常穿着干净的里衣,睡到傅慎时的床上,给他暖床,平躺下去的时候,殷红豆腰上又有点酸痛,她躺在被子里揉捏了两下。
时砚出去打水,傅慎时坐在轮椅上,眼见被子鼓起,扭头瞧着殷红豆道:“怎么了?”
殷红豆在被子里缩了两下脑袋,摇头道:“没事儿,就是下午扶薛六姑娘的时候,扭了一下腰。”
“很疼?”
“一点点,明儿就好了吧。”
傅慎时放下手里的书,推着轮子走到床边的柜子前,找了一盒子药膏出来,自己滑着轮椅到床边,道:“在哪儿?”
殷红豆将被子裹得紧紧的,半张脸都捂在被子里,闷声道:“没事儿,真没事儿。”
傅慎时左手托着膏子,右手揭盖儿,道:“伤到了哪里?”
殷红豆的手连忙从被窝里探出来,一把抓住膏子,道:“奴婢自己来,怎敢劳您大驾。”
傅慎时将膏子捏得很牢固,淡声道:“你要是敢抹我被子上去了,你拿脸给我擦掉。”
殷红豆麻溜地爬起来,道:“那奴婢回自己床上去涂!”
“床还没睡暖,我准你走了?”
傅慎时眉头微皱,命令道。
殷红豆撅撅嘴,道:“奴婢自己来,保证不弄到被子上。”
她身上穿着一件纯白的里衣和长裤,坐在被子上,手指头挖了一点点药膏子出来,撩起上衣,涂了一点点在背后,便道:“好啦,六爷拿走吧。”
傅慎时面色软和了一点,道:“要揉一揉,你再拿掌心揉一揉。”
事儿多。
精细。
殷红豆用手掌敷衍地揉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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