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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三太太怎么说三爷打了六只?难道三太太的丫鬟和方素月都说错了?
菜还没没上齐,三太太继续同傅三道:“说起打猎的那天,我耳坠子掉了,还是方小娘子替我捡的呢。”
傅三问她:“就是我送你的碧玺耳坠?”
三太太面色微红地点点头,有点儿自责。
傅三忙揽着她的肩膀,安慰道:“丢了就丢了,我再给你带几对回来便是。”
三太太嗔道:“难怪母亲说你是败家子呢。”
她又笑着夸赞说:“你别看方小娘子温温柔柔不说话,她真是个细心周到的人,那天我站在树下看你和六弟比赛的时候,我以为你打了六只兔子,你一拿回来的确有六只,我还以为我数对了,要扣两个丫鬟月例银子呢,谁知道你说这一只是最后白捡来的!
我只好赏了她们一人一两银子。”
傅三哈哈一笑,道:“怎么丫鬟和方姑娘都数对了,你数错了?”
三太太不好意思地笑笑,道:“还不是六弟打的太精彩了,我一时看出神,估摸着就是那时候看掉了一只。”
殷红豆睫毛微颤,方小娘子看着不爱说话,却有一颗玲珑心。
菜一一上齐,三人再不说话。
吃过了饭,傅慎时便辞了傅三和三太太。
三太太吩咐了丫鬟收拾桌面,便挽着傅三的手往次间里走,夫妻二人比肩而行,亲昵恩爱。
傅三一边打开傅慎时送来的木盒子,一边同三太太道:“等我走后,你寻个由头,送一千两银票到老六那里去,他要娶亲,使银子的地方多着。
他这些年虽然没怎么花钱,不过成婚这样的大事,只怕他攒下来的例银还是不……”
他话没说完,就打住了,三太太问道:“怎么了?”
傅三抿了抿唇,眼神复杂,道:“你来看看。”
三太太一看,文房四宝的盒子里放着厚厚的一叠银票,她拿出来一数,打趣道:“你们兄弟两个真是一条心,六弟也给了你一千两呢!”
傅三轻叹一声,道:“我那边虽难,也不缺银子,罢了,你先留着吧,再送回去反倒伤他的心,等他娶了方姑娘,你再双倍送过去,当是咱们夫妻两个的心意。”
三太太嫁妆丰厚,傅三每年从长兴侯府公中支取的例银也有一千多两,还不算他其他的进项,三太太还不至于舍不得这些钱,她收好了银票,大大方方地道:“这些事儿还用你说吗?我心里有主意的。”
夫妻二人离别在即,这厢傅三横抱着妻子往屋子里去,傅慎时与殷红豆正好路过了傅二的院子。
殷红豆每次路过这里,都会想起傅二将她拖到小过道子里的画面,她低着头,小脸绷得紧紧的。
傅慎时瞥了她一眼,牵起了殷红豆的手,她的手在任何时候都很暖和,这会子却有些凉,他的拇指轻轻抚了抚她的手背,有安抚之意。
殷红豆犹豫了一瞬,还是选择挣脱开,傅慎时早料到她会这样,掌心加重了力气,将她的手牢牢地握在掌心里。
安静的甬道,四下无人,殷红豆低着头,不敢再有大动作,更不好意思说话。
傅二院子大门正好开了,紫晴拿着一个案盘从里边出来,殷红豆这时候才顺利逃脱傅慎时的禁锢。
紫晴从院子里出来,先是愣了一下,盯了殷红豆好一会儿,随后缓缓地走过来,朝傅六行礼。
殷红豆也打量着紫晴,紫晴这几个月不知道经历了什么,一脸疲倦之色,面色发黄,眼睛下面乌青一片,嘴唇暗沉,很是显老。
傅慎时也就嫌恶地看了紫晴一眼,便继续朝前看,时砚识趣地推着他往重霄院去。
殷红豆临走前深深瞧了瞧紫晴,她跟着傅慎时去庄子上,应该人尽皆知,二老爷不可能不知道这事,他难道还会再拿不可能的事去难为紫晴?正常人都不会吧。
傅二也断了手,一直没有回来,没有办法为难紫晴。
紫晴一向得潘氏的重视,今儿她还能去二太太院子里送东西,说明没有失宠,她又会为了什么事变成那样?
殷红豆几个月不在长兴侯府,她当然想不明白,她眼下担心的是,紫晴不会发神经去秦氏跟前说她和傅慎时光天化日之下牵手的事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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