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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邵禹轻声道,右手抓紧了侧边的把手。
南弋将车窗降下来一点,循序渐进地提速。
他的车技很好,尤其是山路拐弯处,总是在刚刚产生一点漂移的离心刺激之后很快又稳了回来。
两个来回之间,建立了信任,南弋放开了速度,邵禹也放下手,大开车窗,任由劲风拍打面庞,尽情地享受久违的快感。
好像开得足够风驰电掣,那些尔虞我诈纷纷扰扰就再也撵不上他们。
他甚至想喊,也就真的喊了出来。
“靠,爽!”
一直到驶入山顶平台,两个人下车并排跳坐到机关盖上,邵禹依然意犹未尽。
“你以前是不是经常飙车?”
他困惑地端详南弋,这个人身上到底还有多少隐藏技能是他尚未察觉到的?
“青春期有一阵子叛逆,会借朋友的摩托车骑。”
南弋拍了拍屁股下边的车身,“这么好的车没开过。”
其实他的车技是在国外练的,但凡在丛林山坳中被反政府武装的子弹追过,这点儿盘山路跟玩儿一样。
邵禹这次不信了,“你少忽悠我。”
南弋仰头望着高悬的明月,“今晚是十五吗?月亮好圆。”
邵禹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又低头打开日历,“十五的月亮十六圆,今天是十六。
不过咱们运气挺好,看预报今晚应该云层很厚,可见度不高。”
“人生处处有惊喜。”
南弋笑叹。
邵禹怔了怔,实话实话,“我还是喜欢所有事情在掌握之中的感觉。”
南弋收回远眺的目光,温柔的视线罩在邵禹拢在月色下愈加清隽的面庞上,他有感而发,“邵禹,很多时候幸福或许来自于满足,不来自于完美。”
邵禹还在琢磨南弋的话,一个意料之外的吻蜻蜓点水一般落在唇上。
轻柔温暖的触感,不带有情欲,像是怕亵渎了一般,一触即分。
南弋的吻似今夜的风,温柔缱绻,恰如其分。
邵禹只懵了一刹,便追随过去,他的吻要比南弋激烈得多,如烈焰似炙火,每一次都像是不窒息不罢休,很容易就擦枪走火。
艰难喘息的间歇,南弋逗他,“还去酒店吗?”
邵禹泄愤似地咬了一口,“你等得及吗?”
说他是狗一点儿也不冤枉,南弋咂着嘴唇上的血丝暗忖,“那,回家?”
邵禹破罐子破摔,“车够大。”
南弋笑得打颤,“你准备东西了吗?”
邵禹蓦地一僵,懊丧地一拳捶在机关盖上,“算了,只有护手霜。”
他跳了下来,大口呼吸试图压下蓬勃而出的欲望。
南弋随之一跳,从身后抱住他,无底线地纵容,“没关系,够了。”
田螺小伙?
夜深人静的山顶,月光轻拂微风摇曳。
放平的g63后排不算逼仄,但承受两个一米八以上的男人翻江倒海,则显然捉襟见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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