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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府上下待青唯无微不至,青唯感念在心,但她与江辞舟这一对夫妻是真是假,彼此心中都很清楚,有一天她会离开,他……应该也会离开,所以她没有立场,也没有资格为他增添这么一个负担。
崔芝芸听了青唯的话,只当是江家介意替嫁的事,连忙起身回道:“这一点不需阿姐说,我也明白的。
阿姐出嫁那日,教过我一句话,我一直铭记在心。
阿姐说,未能自立前,擅自依附于人,那人反会成为我的附骨之疽。
而今我食髓知味,是再不敢凭靠他人而活了。
“不瞒阿姐,早在高家跟那佘氏提亲前,我就动了回岳州的念头。
我在心中盘算过,纵然家里被查封,但爹爹的老铺子还是在的,我回去学着打理铺子,再不济也能养活自己。
后来留在高家,只因为听说爹爹被押解上京了,想着再等一等,等爹爹的案子审结了,指不定能与爹爹一起回呢。”
青唯听了这话,一愣:“叔父被押解上京了?”
如果她记得不错,崔弘义被疑的罪名纵是与洗襟台有关,一点不重,为何竟会被押解上京审查?
崔芝芸点了点头:“我初闻这事,也是不解。
阿爹是个老实人,洗襟台坍塌之前,他只是河道码头的工长,连大字都不识一个,后来到岳州做买卖,发了家,那也是因为本分不贪便宜。
他这么一个人,能犯下什么罪,值得被押上京审问呢?”
崔原义和崔弘义是两兄弟,都是陵川生人。
崔原义是木匠,后来跟着温阡各地务工。
崔弘义是工长,因为不识字,带着几个人,成日蹲在河道码头,帮人跑腿卸货。
要问崔弘义为什么会获罪,说起来实在是冤。
当年徐途采买的那批次等木料运到陵川时,是崔弘义帮忙从船上卸的。
洗襟台坍塌后,朝廷还找崔弘义过问过此事,但他就是跑个腿,卸个货,别说徐途了,连徐家管事的都不认得,朝廷知他清白,也就放了他。
而今洗襟台风波再起,钦差赶到岳州,重新缉拿了崔弘义倒也罢了,而今这是审出了什么,竟要押解来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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