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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君突然有些畏惧,畏惧自己的胆大妄为让薛燕歌厌恶了。
正当兰君思绪乱做一团,唇上绵软微凉触感,让他脑子瞬间白了。
两人间牵起一条银丝,这吻很深,扰乱兰君的气息,从乌图败仗后,他再也没有这么强烈的感觉,心脏像活了过来般猛烈狂跳。
她问,“你想要如何怜惜?”
昨日薛青扬那脚是下足劲的,以至于兰君有很严重的内伤,情绪不宜过度激烈,理智上明白,可情感上,压抑不住这雀跃的心情,静候多年,终于求仁得仁。
舌尖泛上一股鲜甜,他硬生生嚥下,按着起伏胸膛,受宠若惊确认道:“可以吗?]
“怜取眼前人,可是你说的。”
兰君听见着话瞬间红了眼睛,“娘娘,兰君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紧绷的琴弦得了放松,他摀着嘴角咳出丝丝鲜血。
孙先生把完脉后,慢悠悠在兰君上施几针,孙先生的药童跟子翔一样也是个心善碎嘴的,“太不像话,一个个嫌命太长都不遵从医嘱!”
孙先生的病人撇开兰君就只有她,她可是特别遵从医嘱的好病人,这“一个个”
里面可不包括她,问起是谁,小药童自觉说错话突然噤声。
薛燕歌立即联想起薛青扬,薛燕歌问:“哥哥怎么了?”
小药童说是病人隐私不能说,于是薛燕歌转头拜託孙先生,三两下孙先生就点头了,小药童气馁将薛青扬的病症说出,“阴虚火旺伤及肾气。”
“啊?”
小药童解释道:“薛将军是快憋坏了。”
薛燕歌不明白,“什么快憋坏了?”
小药童面不改色道:“阴茎。”
薛燕歌:
阴茎快憋坏了。
这不问还好,谁知看着人高马大的哥哥,竟然还有这种问题。
据小药童说薛青扬近来有无法射精的毛病,就连半夜也不遗精。
真是奇了怪了,薛燕歌昨夜还看薛青扬在自渎来着。
怕什么来什么,薛燕歌不慎在个拐角处撞上哥哥,眼睛不自觉飘道他腿间,然后蹭地移开,仰起头看他,“哥哥,昨天是我不对,兰君他”
薛青扬是个不记仇的主儿,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反手按住她的发顶,“行了行了,哥哥也有错,踢伤你的狗跟你赔不是。”
那句憋坏了不断在耳边响起,薛燕歌无心纠正他,突然问出无关紧要的问题:“哥哥,你怎么还不娶嫂子?”
薛青扬手劲大了些将薛燕歌的脑袋往下压,柔顺的乌发盘成颗鸟窝头,“老子还没活腻,不想娶像你一样闹腾的婆娘气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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