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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誓,绝对没有,我不是也让你咬我了。”
“要不老公再让你咬几下,”
楚饶逗的季窈一愣,看她垂眸乖巧的模样,心里就痒痒的不行,觉得好玩死了,他就是想欺负她。
他作势褪了一半裤绳,拽着小姑娘绵软的小手,往半硬的鸡巴上一按,带着她揉了下,
“小嘴儿不是挺爱咬吗,给我咬会儿鸡巴,嗯?”
季窈像个涨红脸的炸毛小鹌鹑,咬唇躲他,楚饶觉得有趣死了,抱着人扔床上,又是追着一顿亲。
季窈被折腾的没脾气,嘴给他亲肿了,下腹某个地方没完没了的又戳向她腿心,一闭眼,就死活闹着要出去吃饭。
再操出人命。
楚饶看出她心思,笑了笑,迅速把外卖点了,没一会儿保姆给拎上楼,摆满一桌子。
她吃着,他看着。
季窈的吃相可爱极了,两腮鼓起活像个小仓鼠,嘴唇还被虾饺的油弄的晶亮着,吃软酪的时候就更要命了,湿润粉嫩的软舌,追着奶渍转着圈儿轻舔,饱满唇珠上挂着一丝奶白的痕迹。
操,楚饶看了一会儿,眼热,某个地方更烫,那点心思又开始活络,骂骂咧咧嫌她吃的太慢,
干脆把人抱到自己腿上,一边吃一边蹭下面,没一会儿蹭的着了火似的,鸡巴邦硬,手掌肆无忌惮的沿着缝分开季窈的双腿,内裤给掰向一边。
小姑娘挺惨,饭刚吃了一半,刚穿的内裤又让大鸡巴蹭湿了,整个人就跟水里捞的似的,颈边碎发都被薄汗打湿了,臀被抬起来。
插进去的那一下,人直接被干懵了,咬唇,睫毛一颤,小逼被顶的透透的,上面小嘴儿喝汤,下面小嘴也跟着流水儿。
声音一深一浅的喘息着,像开了春的幼猫在闷叫。
楚青央的助理敲了敲门,听到一声进来,才敢推门进来,脚步声也小心翼翼的,整个人都神情紧张,
“楚总,少爷他……少爷他又发朋友圈了。”
“上午:发的,这会儿网上又炸了。”
助理是个新来的,也没上几天班吧,坐班这几天主要任务就是守着个笔记本电脑,上蹿下跳在网上控评删评。
这可倒是好,正主疯了,直接公开了。
这工资确实不好赚,他也管不住人家楚大少爷秀恩爱的手啊。
楚青央正在澄园吃早茶,这几天才刚刚把工地上的事情平了,赔偿款的事终于落定了,没闹到区委。
楚饶又开始触他的底线了。
楚青央就着助理递过来的手机,垂眸,看了看照片和配图,动态live那双交握着的手,旁边摆着暗红色的证件。
结婚证也是能闹着玩的吗?
楚青央瞬间气血翻涌,血压骤然升高了,鬓边青筋都爆了又爆,早饭都是横着下去的。
他是惯着、纵着楚饶的,只因为这个儿子是半路才肯认他这个爸爸的,这份父子情来之不易,也是对许稚芸多年做小伏低的愧疚吧。
他这大半辈子,结了两次婚,和前妻是家族联姻,婚后前妻就泡在药罐子里不能行房,就只有许稚芸一个女人。
许稚芸没有名分,不敢去孕检,也不愿意给他添麻烦,在民宅偷偷生下了楚饶,连脐带都是楚青央亲手剪短的。
楚饶小时候不能够理解他们这份偷情的关系,躲在门口听到、看到过。
觉得恶心,吵架摔门离家出走了几次,性格也受到影响,十二岁才不情不愿叫了他一声爸爸。
自此,也是表面父慈子孝了几年,这几年,楚饶确实让他们惯的没边,从小犯了事,就红白脸唱着,都有人给他给善后。
经济上也不怎么管制。
他一直觉得,男孩子有点钱,贪玩也正常,只是没想到玩个女孩子,就疯了似的不管不顾了。
楚青央一边坐那叹气,一边狠狠自责一番,自己惯的儿子还得自己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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