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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父亲虽宠他,但他对父亲存有心结,只不过心智早熟的他,选择理性地将那一面埋藏在心底深处,不再刻意纠结。
他与父亲虽年纪差距很大,但在外人眼里,父子感情算很不错。
然而,这次大钜集团的事,令他对父亲的作为非常不满,父亲利益至上、冷血无情的决断,令他不禁也翻搅出内心深处那芥蒂,对父亲更生怒意,是以父亲要他回香港一趟,他一推再推,实在不想在这样的心境下与父亲面对面。
没想到一回来,父亲就开门见山又提这件事。
“商场没有真正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这道理你应该比谁都清楚。”
严海明满布皱纹的脸上,一双眼目光如炬地看着小儿子,沉声提醒。
“你以为刘巨泰跟我真的交情甚笃?撇开他的年纪都足以当我儿子,我还跟他以平辈往来,算是给了他十足礼遇,说到底,那男人也是商场老狐狸,咱们两方的交情一直是建立在互惠上。
“今天,若他真的看重我这个老大哥,大钜集团出现亏空漏洞,资金周转严重出问题时,我会是最后才知情的人吗?!”
提到这个,严海明便难掩愤怒,竟被深交多年、比他年轻一辈的友人背叛。
大钜集团被爆出内部问题前夕,美国商界已有人先得知内情,可他与大钜往来多年,甚至还跟刘巨泰交情匪浅,却被蒙在鼓里,甚至比其它业界大老更晚得知消息。
“爸又怎么能确定就是被巨泰叔背叛?他现在下落不明,说不定真正的内情出乎你的意料之外。”
严世爵意有所指。
就他跟刘巨泰取得联系后所知端倪,他相信刘巨泰是受害者,只不过他还无意向父亲透露他已暗中跟刘巨泰联系,并协助他布署,将引出大钜集团内部真正的内奸。
(2)
“我听说你因为刘乐璇,做出一连串反常行为,你该不会真的迷上那个小妞了吧?”
严海明微眯起眼。
小儿子一直替刘巨泰说情,这很不寻常。
小儿子风流成性,但不像已逝的大儿子娶了三任妻子,除了第一任是奉他之命娶的,之后两任皆是自由恋爱才娶进门,可惜每段婚姻也维系不长久。
小儿子都三十四了,完全没有定下来的打算,连他接连替他挑选合适的联姻对像他都意兴阑珊,表示不急。
他清楚小儿子不会一直单身,他迟早会娶妻生子,但以小儿子的心性,不太可能会对女人动真情。
小儿子曾讳言坦承,将来妻子人选是以他看的顺眼,且对他的事业能如虎添置的对象为考量,怎么现在竟会反常的在大钜集团失势,才在意起小他十二岁的刘乐璇?他实在理不出头绪。
虽说在过去,他曾兴起与大钜集团联姻的念头,对那从小被娇宠、个性活泼的刘乐璇印象不差,但撇开小女娃对大她一轮的小儿子没兴趣,小儿子和她也一直没交集,是直到最近两人才又有了联系。
他怎么想都不认为小儿子会对刘乐璇动真情,又或者他只是一时鬼迷心窍,迷上清纯年轻的她?
“你该不会想娶她吧?”
严海明进一步探问。
以现今大钜集团的状况,他可不乐见小儿子娶刘乐璇。
严世爵因父亲揣想他一反常态帮助大钜集团的真正动机,俊容一沉,脸色难看。
“我是对刘乐璇萌生好感,但我不会像爸一样,借此谈利益交换,要她委身于我。”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严海明神情一凛,怒瞪着他。
“什么意思,爸心知肚明,又何必要我挑明了说。”
严世爵撇撇嘴,神情难掩一抹鄙夷。
“我就是要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严海明拿起龙头拐杖,忿忿地敲打旁边几案,喝道。
年过九十的他,身体还很硬朗,行动无碍,走路无须拐杖辅助,这根拐杖不过是象征他的权势,他在这三代同住的严家大宅是一家之主,无人可违逆。
严世爵直视动怒的父亲,既然挑起这话题,他不想再压抑回避,坦白表露对父亲的不满,“当年,爸不就是趁妈娘家事业出现危机,提出交换条件,你愿意提供大笔资金,帮助外公的事业重生,却要他唯一的女儿嫁给你当三房。”
他对父亲长年在商场上诸多狡猾作为都能不予置评,毕竟无奸不商,而他也从中学了许多,唯独这件事,是扎在他内心深处的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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