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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重打开了门,就看见房间中间摆放着一张病床,在沈重的角度上看不到躺在床上的人,只知道床上的人正在打着点滴,输液非常平稳。
病床旁边一台心率检测仪,好几根线路往床上延伸着,房间内还摆满了其他一些不知名的医疗设备。
沈重一步一步地来到病床旁边,用微弱的声音开口说道:“妈妈,是你吗?我是沈重,我来看你了。”
床上的人听到这话以后,旁边的心率检测仪明显跳动得更快,发出了急切的滴滴声,但是床上的人没有坐起来,只是挣扎了几下,看起来想努力坐起,又或者想努力地翻一个身,但还是放弃了,只是嘴巴里发出嘶哈呵的声音,像一个没有舌头的人想努力发出声音的感觉。
如果你没有见过失去舌头的人,也没有听过一个失去舌头的人想努力说话时的声音,那你可以试着把整条舌头抵住下颚的所有牙齿,然后嘴巴大张,试着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你就会明白那种痛苦的感受。
现在沈重听到的就是这种声音,但是很显然他并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他只是再次开口询问道:“妈妈,是我,我是沈重,你怎么不说话?我来找你了。”
着急的沈重再次靠近病床,踮起了脚尖,才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但是沈重看到那张惨白的脸后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惊惧让沈重直接腿软,身子往后倒去,缓了一会,沈重再次站起踮起脚尖看向那张惨白的脸。
正是龙素淼,此刻的龙素淼看到了沈重,口中的一切嘶哈全部化作了呜咽的哭泣,失去舌头的人连哭声都会特别奇怪,但是龙素淼根本无法压制自己的情绪,她终于又再次看见了自己的儿子,可是她已经没有办法再叫出沈重的名字,胸骨和肋骨折断的疼痛让她无法坐起身来,失去双手的她连抚摸自己孩子的能力都没有。
沈重瞬间红透了了眼眶,他从来没有见过妈妈如此惨白的脸色,他奋力跳起,双手撑着爬到了床上,用双膝跪在了床的边缘,生怕再进一步就会压到妈妈,只能努力地抿着嘴唇,丝毫不敢靠近,如同捧着珍贵的易碎品一般。
沈重看着妈妈的身子只是盖在被子里,但是显得很小,非常小,平静的愤怒让沈重的【青目】自然开启,两条青丝下,再次出现一条绿色的细丝,如同蚯蚓一般,缓缓穿过沈重的两个眼白,【青目】突如其来的加强让沈重透过被子看到了妈妈的身体情况,就连泪水也无法模糊沈重的视线。
此刻龙素淼的身体可谓一团乱麻,脖子下插着输液管,一堆检测身体情况的贴片链接在身体各处皮肤上,右锁骨断裂,胸骨断裂,右侧肋骨断裂好几根,右边身子仿佛遭受了极大的重击。
两个乳房被切除,两个肾脏的位置空空荡荡,四肢齐根而断,已经成为了一个人彘。
虽然断裂的骨头都已经接好上了钢钉,还有长好的机会,但是丢失的内脏和器官,还有四肢,已经永远也长不回来了。
“斯哈斯哈”
龙素淼像是在努力地说点什么,眼睛疯狂地在流泪,可眼神似乎想表达什么,表情明明很痛苦,但是依然想往微笑开心的方向去改变,但是心疼和忧伤涌现又把表情逼回了痛苦,表情是想笑却又在哭,飘忽不定,十分怪异,让人揪心无比。
沈重看向了妈妈的眼睛,嘴里已经没有一颗牙齿,舌头也被剪得很干净,但是妈妈的眼神他记得,那是一种温柔的眼神,那是一种安抚的眼神,那是一种看到孩子痛苦而心疼的眼神!
沈重还记得小时候被蚂蚁咬到脚背肿起来一个大包,妈妈捧着他的脚,用着厨房的洗洁精帮他涂着大包时的场景,就是那时候的眼神,安慰他别哭,安慰他别害怕的眼神。
他还记得当时妈妈说的话:“没事的,马上就不疼不痒了,被蚂蚁咬到而已,蚂蚁很坏,咬人时会释放蚁酸来毒害你,只要用碱中和就好了,等洗洁精抹干,马上就不痒了,别哭别哭,乖。”
“没事,妈妈,我没事,你也没事,马上就不疼了,马上就好,妈妈别哭,妈妈别哭...”
沈重含糊不清地重复着这句话,想努力安抚好妈妈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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