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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有致的身上还是只穿那件滑缎挂脖礼服裙。
后背整片掏空,只有两根交叉的珍珠链做遮掩,一对瘦凸蝴蝶骨纤弱浮动,在镜面中映射出清冷的白光,像是一对玉蝴蝶在轻轻又悄悄的扑动翅膀。
余泽怀这么细看着悬着一双白花花的细腿,坐在洗手台上的沈雪妮,黑眸难掩的为她蒸发出狂热的缱绻。
“不准告诉别人我们的关系。”
沈雪妮早知道今天真的不来了,被男人耍了一道给他当翻译,现在还要在这儿唯恐掉她是余太太的马。
“我们是什么关系?”
上楼以后,脱了西装外套,身上只有黑马甲跟白衬衫,搭配下身紧身黑西裤的男人信步来到沈雪妮面前,弯身下去,扶住她的小腿,为她套上她适才因为太慌张而忘记穿走的鞋。
适才沈雪妮在庆功会上一直跟在余泽怀身边,她的着装肯定都被别人看见了,记忆力好的人肯定会记得这双鞋是她的。
来自某豪奢品牌的水晶缎面镶钻高定。
好事之人要是有心去找品牌查,是可以知道购买人就是沈雪妮的。
沈雪妮感到自己离掉马不远了,她不想公开他们的夫妻关系,因为,试婚三年已经快要结束了。
相比沈雪妮的慌乱,余泽怀镇静自若,好像进来就是为了给她穿鞋而已。
男人单膝下放,蹲到沈雪妮的礼服裙裙摆之下,服务意识极强的为沈雪妮套上了高跟。
手从她光洁嫩滑的小腿搭上来,一路攀升,隔着滑缎裙的削薄布料,若有似无的描摹女子的软玉温香。
今天,其实余泽怀真的打算在这个庆功会上公开沈雪妮是他的老婆。
这些日子,他什么法子都试了,硬的硬过了,软的也软过了。
可是,沈雪妮这还是么抗拒做他老婆。
“不要……”
等男人不断升温的指尖绕过浮凸,掴住沈雪妮的脖子,他要趁机落唇下来,轻易的就亲她的软唇,沈雪妮娇嗔拒绝。
“不要什么?”
余泽怀问。
卫生间外,那群处于四九城之巅的贵胄还在高声谈笑,说余三去哄自己的娇雀去了,回来京北这么久身边都没有女人,原来是因为早就偷偷私藏了一个还在看海绵宝宝的娇东西在身边。
“你们说我余三哥这么一去哄,得哄多久。”
一个大嗓门的男人笑。
“人现在不是就在这屋里吗?赶紧带出来给我们见见,刚才那鞋今天在庆功会上见谁穿的来着?宁主任,说啊。
现在余总走开了,不在这儿,你放心大胆的说。”
“今天来了那么多女人,全都穿得一个样,我们怎么记得。”
宁主任现在却不敢说了。
他还记得适才余泽怀对他使的那森然脸色。
沈雪妮的敏感耳尖听着隔着一扇门板外的那些玩笑话,心里更加紧张,今天会不会就败露她是余泽怀老婆的事。
“不要告诉他们,我是你老婆。”
沈雪妮别扭的要求,眸子里有了难堪的湿润水色,声线软甜的抱怨,“你今天是不是想公开我们结婚的事?你都没跟我提前商量过,你不能强迫我。”
“好,但是妮妮得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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