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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妆妥当后,沈月枝简单用过早膳,又乘车往西街去。
进到独暄阁,里面已经人来人往,却见最里面用木板隔出一小块儿空间,走近一瞧,里面摆了一张书案并一把椅子。
付岫烟正坐着算账,素白的手指在算盘上飞快拨动,神色专注。
沈月枝静静瞧了一会儿,才用帕子捂嘴“噗呲”
一声笑出来,“想不到我们这儿还冒出第二个付掌柜来。”
付岫烟被笑声惊动,神色坦然抬起头道:“刚开业这几日最忙,王掌柜算不过来也是有的,我总不能让客人就这么白白流失。”
“我就在这里搭一个小隔间,既不被外面的人瞧见省去闲言碎语,又能帮着算账,岂不一举两得?”
沈月枝放下帕子,蹩起黛眉正色道:“独暄阁生意忙,我大可再招人就是,你来了这里,那家中伯父岂不是无人照料?”
付岫烟手上动作不停,“往常我一人帮他翻身喂药很是费力,如今我索性请了人照看,正好他也不想瞧见我。”
“可这地方逼仄,又人来人往……”
“月枝。”
付岫烟抬起头,眼里盛着浅浅的笑意像春风化雨,一张寡淡的脸掠过几分明媚,道:“我知晓你是怕委屈我,但我性子古怪,不爱花儿粉儿的,就爱算数抄书什么的,想来是我错投成了女儿家。”
沈月枝道:“谁规定了只有男子才能做这些,若我们能跟男子一样下考场,未必不能挣出份前程来,哪还指望他们呐。”
绿芜和花描双双笑出声来。
“原来姑娘是想做官了啊!”
说笑一阵子后,日头渐渐也大了,进店的人越来越多,有心思不正者目光一直流连在沈月枝脸上,甚至想上前搭话。
沈月枝黛眉微不可察地蹩了蹩,叮嘱几句,也就转身上了马车。
回沈府的路上,正巧碰见有卖糖葫芦的。
沈月枝想起沈连溪那双琉璃似的眼睛,知晓他一向被柳氏管得严,甚少能吃到这些零嘴,心里一软,也就停车买了一串糖葫芦。
等到府中已是巳时,沈月枝穿过垂花门,踏上抄手游廊,果真看见沈连溪在院中正绕着假山扑蝴蝶玩。
见他目光瞧过来,沈月枝冲他招了招手。
沈连溪眼睛一亮,一溜烟儿跑近,一张巴掌大的雪白小脸蛋上满是欢喜,声音急急道:“大姐,你真的给我买糖葫芦了!”
跟小狗似的不住地围着人撒欢。
沈月枝被他逗笑,轻“嗯”
了一声,将手中的糖葫芦递给他。
沈连溪忙接过,一口一颗将两边腮帮子撑得鼓起来,嘴里还含糊不清道:
“谢……谢谢……大姐!我以后有什么……好吃的,也给大姐留一份!”
正当几人忍俊不禁时,一靛蓝散花锦对襟女子自廊下走来,一见此情景,两弯柳叶眉登时立了起来,慌忙提起裙裾往这边赶。
沈连溪一见母亲来了,忙想把最后两颗糖葫芦塞进嘴里,还未来得及动作,就被赶来的柳氏一把拍落在地上。
柳氏力气使得很大,小孩儿肌肤娇嫩,沈连溪右手背顿时浮现一片红印,泪水也在眼眶里打转,却强撑着不肯掉下来。
柳氏却根本顾不上这些,使劲掐住他的嘴,一个劲儿地让他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力气大到在沈连溪脸上留下指痕。
沈月枝见状,黛眉慢慢拧了起来。
“我只是给他吃了一串糖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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