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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间掐着一根银针,针尾穿着一根长长的红颜枯木灰拈成的线,正倾身向床里,准备为他缝合肩上的伤口,他骤然醒来,令她有些猝不及防。
“对不起……是不是太疼了,我再去给你取些灵药敷上。”
季应玄没有反应,盯着她的眼神令她浑身发寒,手掌嵌住她的地方,却又隐约觉得烫得生疼。
流筝的声音低了低:“你的手现在不能用力,请你不要……不要乱动。”
门外传来脚步声,季应玄轻轻侧过脸去,缓缓松开了她。
子雍端着熬好的药走进来,见了这一幕,忙将砂锅放下:“既然他已经醒了,我来缝吧,师姐。”
流筝摇头:“不必。”
子雍知道她是真的生了气,不敢置喙,负手走到一旁站着。
流筝又取了一指续弦胶,与麻散搅匀后,用手指轻轻涂抹在季应玄的右肩的伤口里。
她没有看他的眼睛,却低声与他解释:“白色的是用凤喙和麟角熬制的续弦胶,能接骨续筋,绿色的是麻药,可以缓解你的疼痛,等会儿我要用红颜枯木灰线给你缝合伤口,你不要看。”
季应玄的目光凝在她眼角的泪痕上,重又变得深静,仿佛醒来那一刹那的戾气只是错觉。
他有气无力地点点头,将脸侧向青帐拂动的方向。
流筝捏着银针轻轻舒了口气,下手之前对子雍说道:“去为季公子找一套干净的衣服,叫厨房明早准备点清淡的吃食。”
子雍应声离开,屋里静下来,一时只能听见银针刺破皮肤,灰线在血肉里穿梭游走的声音。
季应玄安静得连呼吸也几不可闻,像个死人。
流筝忐忑不安地观察他的脸色:“不必忍痛,若是疼,我下手再轻一些。”
季应玄淡淡道:“比起在诫台受刑,这算不得什么。”
流筝手中银针微顿,她想说对不起,最终却没能说出口,只是咬住了下唇,脸色愈发苍白。
“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了,我已和父亲谈好,等你养好伤,就送你下山去。”
季应玄盯着她:“送我去哪儿?”
流筝道:“你若想修道,可荐你去听危楼,你若想回凡界,可赠你傍身之财、立命之资,依你的才能,想必会在凡界过得很好。”
她顿了顿,声音低而浅:“我知道,你并非全无灵力,墨族的人未必能奈何你。”
这句话令季应玄的目光瞬间幽暗。
他问:“你是代雁宫主来试探我的吗?”
流筝摇头:“你别怕,我没有告诉过任何人,也不会向你追问。”
季应玄握住了她的手腕,似乎并不打算将这句话放过去。
流筝轻轻叹了口气:“当时在止善峰,削掉机关豹头颅的力量绝非偶然,不是我不是他,只能是你。
你有这样的灵力,在诫台时却不肯反抗,我不知是因为你的力量受限,还是有什么别的苦衷,总之,既然你留在太羲宫比面对墨族人更危险,我护不住你,当然不能强留你。”
季应玄在思索她话中几分真几分假,流筝轻轻挣了挣手腕:“让我先帮你把伤口缝好,行吗?”
季应玄放开了她。
并指宽的伤口被红颜枯木灰线勉强连接在一起,血虽然止住了,伤口却依然狰狞。
流筝起身将放凉的药碗端给他:“里面有血首乌和还阳散,是补血的,你喝下之后,先好好睡一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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