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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
难不成是条狼狗?”
叶清知道山上经常有人放夹子捕猎动物,她以为苏缨捡了条被捕猎夹伤到的小狗,这一小包药粉的量涂抹七天估计就能伤愈了。
但她要是捡的狼狗,那捕狼狗的用的夹子就大了,也更锋利,这点的确是不够。
“嗯!
是一条好大的狗!”
苏缨很认真地说。
五枝春下蛊吗我被苏缨缨蛊到了!
——《陆翀自我攻略手册》-回程路上,艳阳高挂,苏缨脸蛋晒得通红,一低头汗珠沿着面颊往下流淌,领口濡湿,汗哒哒地黏在脖子上。
秋嬷嬷做的绣鞋,鞋底软,苏缨小脚被石块硌得生疼,她只抿着唇,两条手臂各挽着一只大篮子,埋头吭哧吭哧地往山上走。
陆翀搬了躺椅出屋,盘腿坐在小屋前檐下,腹部饥鸣不断,他放下手中的蒲扇,拉开衣襟低头闻了闻,唇角微抽,全是对自己的嫌弃。
他深吸一口气,重新拿起蒲扇,手腕扇得起劲,望着大门,苏缨缨怎么还没回来?不会当了他的玉佩,自己跑路了吧?陆翀哼笑一声,挥着蒲扇,视线绕着空荡荡的小院转了一圈,脸色慢慢僵硬:……他虽在病中,但耳力依旧灵敏,忽然从躺椅上起身,套上鞋子往外走,大力间扯到伤口,也没管。
他用力拉开大门,眉梢高挑:“苏缨缨你怎么这么慢?”
陆翀下颚微抬,漂亮的俊脸上明晃晃地写着他很不高兴,目光落到门头,就是不看苏缨。
苏缨才没力气哄他,气还没喘匀,弱哼哼的发出一声:“嗯?”
陆翀漫不经心地低头,瞧见苏缨的模样,愣住了。
苏缨昨晚刚洗过头,出门前还蓬松柔软的黑发软趴趴,湿哒哒地塌在她的小脑袋上,饱满的,圆圆的小脸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湿漉漉的眼睛懵懵地看着他,眸光发散,没法定神。
看上去,有些可怜。
陆翀睫毛颤了颤,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坚硬的心尖像是被一根软软的触角碰了碰。
陆翀伸手把她挂在胳膊上的篮子掳下来,单手拎着,另一只手攥着她的手腕拉她进门:“傻站门口做什么?”
还不是因为他挡在门口,她才没能进来,苏缨在心里悄悄地说。
还有,他干嘛拉着她,她认得自己的家啊!
苏缨抬眸看他高大宽阔的肩头,觉得他突然间有些怪异。
陆翀走到廊下,觉得她过分的安静,转头,却见她正低头看他的手,而他的手还牵着她的手腕,耳朵有些烫,他在干嘛?陆翀若无其事地松开她的手腕,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他坐在躺椅上,伸手翻翻篮子,手指微顿,像是才想起来苏缨还站在他身旁。
轻咳一声,冷酷地说:“啧!
你怎么脏兮兮的,快去洗把脸。”
心里嘀咕,别晒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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