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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脑无暇分析其他,只能迟钝地点了点头。
“好了洲洲,我喂你喝粥。”
体贴地吹凉勺子里滚烫的粥,目光却是不动声色地落在裴云洲领口大片的肌肤上。
本就偏大的病号服穿在纤细单薄的青年身上松松垮垮,仅是低头吃粥的动作,都会滑下一截,露出一片雪白肌理,甚至是再向下的一点隐约春光。
可偏偏,主人对自己这副诱人遐想的样子毫无所知。
裴冽的眸色又是一深。
他并非不想叫应助理来照顾裴云洲,自己继续回去与那些大鳄们聚会。
可一旦这样的舟舟被另一个人如此审视甚至是触碰,那就要变得不干净了,不干净了就不是他的舟舟了。
这样的事情,绝对不能发生。
裴云洲本来就因为常年吃得少胃容量变小,此时又因为在病中没什么食欲,若非是因为裴冽在一勺一勺地喂他,恐怕半碗都吃不下去,但还是强撑着将一碗粥吃尽了。
“还好我还有你。”
裴云洲病中虚弱,但方才被他吻得面上发烫,此时眼尾红晕犹未褪去,平添几分破碎美感,难得地大着胆子,伸手环住了他的肩颈,在他唇角很轻、很轻地碰了一下。
在两人的关系里裴云洲很少主动,这样的举动已经称得上出格,看得裴冽喉头发紧,险些就要沉溺其中忘却正事——
但所谓的失神,也只是一瞬间。
“你吃完了我就先回学校了,”
裴冽替他掖了掖被脚,“好好休息,洲洲,别太辛苦,这两天忙,晚上我再回来陪你。”
许是病中容易脆弱,望着裴冽离去的背影,裴云洲再次陷入恍惚,指尖不自觉地落在自己的唇角,那里似乎犹萦绕着另一人的余温;感受着紊乱久久不能平静的心跳,又觉心中无比涨满。
直到墙上的壁钟两点报时准点响起,裴云洲猛地惊醒过来。
昨晚好不容易拿到的和陈氏商讨合作的机会,他还没忘。
刚才阿冽都说了,等他的公司再稳定一点,就陪他一起好好休息一阵,他一定要努力才好。
“两点了,我该工作了。”
在分钟不疾不徐的滴答声里,裴云洲下意识地起身穿衣,直到手背上一阵尖锐疼痛传来,才想起自己还在输着液。
动作熟练地拔掉针头,针眼处当即溅起了血,染在蓝白病号服上,显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而拔针所带来的疼痛,裴云洲只恍若未觉,反而出神地盯着床边的旧西装。
经过昨天那一番折腾,原本整洁的西装已经乱得不成样子,衣料皱皱巴巴,还沾上了不少灰尘和血渍。
这样的衣服,怎么能在会谈上穿呢?
下午的会面非常重要,这个项目足以令裴氏在明城的地位再上一台阶,这么好的机会,他必须得把握住。
等到自己二十四岁生日,父母把股权转让给自己,裴氏又更上一层楼,他有了话语权,向家人公布自己和裴冽的关系,也就没有问题了吧。
不能让父母失望,更不能让阿冽失望——
如果因为自己还不够强大的原因,不能让阿冽被所有人接受,阿冽一定会很难过的。
阿冽难过,他也一定会很难过的。
“应助,开车来医院接我,顺便再给我带一套新的西装来,我的尺码,你知道的。”
语气淡淡公事公办,俨然又是那个年少有为的小云总,只是说到这里,裴云洲迟疑了一下。
西装要贴合自己的尺寸才算得体,裴云洲的指尖犹豫地落在自己单薄的腰际,半晌,补充道:“腰围,要改小四五厘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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