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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条军舰为几艘运兵船提供护航,钢铁之躯撞开滔滔江水,沿着长江逆流而上。
原本十分繁忙的长江江段此时冷冷清清,只有几只小船在维持着自己摆渡的生意。
大量江船在收到池州航运局发布的禁航通告后识趣地就地卸货,转为公铁运输,其中溢出的运费由巡抚府一力承担。
少数几只商船是江苏商人的,他们自以为许家舰队不会为难自己,冒着被航运局取消行航资格的风险顺流而下,结果被许源连船带人一并扣下,船上所有货物一概被充公。
而在舰队中,许源就是天,他就是公,这些商品直接被他中饱私囊,转手一卖就得到了几百万的利润,船只和船员还可以敲诈船主一笔钱。
“果然,我就是财神爷下凡,随随便便都有机缘砸到我头上,难不成我是天选之子?”
许源摸着自己的支票簿乐开了怀,于是下令在江面上四下拦截商船,要想过就要交过路费。
飞虎军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他们之所以这几天按兵不动,是在等安庆基地的布雷舰过来支援。
趁着夜色,“飞鸿”
号布雷舰悄悄来到这几天侦查好了的江面上,船尾的布雷具将一颗颗黝黑的水雷投放下去,水雷入水时发出噗通噗通的声响,在锚的作用下,水雷通通悬浮在水深3米的位置上。
已经服役的8艘炮艇也挂上水雷,在布雷舰去不到的地方对水雷阵列进行补充。
最后形成了一个内凹形状的水雷阵,只在江边浅水位置留下了两条通道。
天亮之后,一艘提前准备好的商船从岔江里驶出,上面全是庐州产的机械备件,在苏沪地区也是能卖出个好价钱的。
船员全是水上民兵,部分还是在这里逞凶多年的老水匪,被改良后重新编入,航道、暗流、礁石了如指掌。
他们就是诱饵,一个让江苏舰队损失惨重的诱饵。
许源听说又抓住了一条商船,从舷窗里探出脑袋来,没想到只是艘500吨不到的小江船,顿时就没了兴致,但随后被抓过来的船长透露了一个让他兴奋不已的消息。
“你再说一遍!”
“大人,前面的弯港里像我这样的船大概还有上百艘,整个港口都塞满了。”
“东西多吗?”
许源眯起双眼,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极度兴奋时的表现。
“多着呢,我这样的五金散件还是小头,有景德镇的西洋瓷,有武汉产的绸缎,有庐州产的自走机器,有池州产的染料,太平府与和州的钢铁制品也是不少。”
等到船长被放走之后,许源找到邓元昌,强制要求往长江上游驶去,进入并控制港口,给刘瑞巡抚府带来更大的威慑。
邓元昌不论怎么劝说,许源决心已定,甚至拿出自家族叔的手令,以势逼人。
最终,邓元昌屈服了,但他还是做出了自己的安排,炮舰前出,自己的“黄浦”
号带着两艘快要报废的沙俄驱逐舰在后面压阵。
6艘炮舰小心翼翼的向上游挺进,这些人大多是在海军中待了十几年的老水手,在长江中也算是得心应手。
但许源丝毫不顾可能的威胁,嗷,对,他认为根本就没有威胁,要求舰队全速前进。
迫于公子淫威之下,炮舰的烟囱吐出浓浓的黑烟,速度也上到了16节。
按照这个速度,能在喝下午茶前赶到港内,这真是一件美事啊!
自己立下这么大的功劳,叔父不给自己提个官也说不过去了。
对了,这个邓元昌三番五次的阻挠我,定是和刘贼有关系,回头一定要在叔父面前参他一本!
许源看着正在忙着观察航道,发布指令的专业舰长邓元昌,顿感小人得意。
邓元昌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他现在只能紧盯着江面,试图找出一丝丝敌人的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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