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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喜不惊喜?意外不意外?”
杨丰就像掀开面具的薛绍一样看着团龙袍。
后者都傻了。
“如果你不是秦王,那你今天就死定了。
如果你是秦王……”
杨丰回头看了看被流弹打出一个弹痕的马车,紧接着转回头。
“那你也一样死定了。”
他说道。
“快走!”
团龙袍瞬间清醒,急忙朝手下喊道。
同时他赶紧走进炮台内。
那些桨手在军官指挥下,匆忙用长桨顶着码头离开,而就在此时举着盾牌的杨丰,已经开始了狂奔,眨眼就到岸边的他,对着已经离开近两丈的战舰纵身跃起,紧接着在上面混乱的惊叫中落下。
那些士兵吓得纷纷跳船逃离,没兴趣管他们的杨丰,手中盾牌如同巨斧般瞬间斩开木板,紧接着向外一撬,炮台的侧壁立刻被他撕开一道裂口。
“啊,在这里!”
他看着里面的团龙袍说道。
后者惊恐地看着他,周围几个护卫的军官,立刻拔出燧发短铳,隔着木板向他开火。
杨丰连理都没理。
近距离击穿木板的子弹打在他身上连凯夫拉层都打不穿,而他的手已经伸进去,抓着木板猛然向外,然后木板直接被他撕开,团龙袍毫不犹豫地重新向上跑,但也就在同时,杨丰略微后退,下一刻猛然撞上炮台,已经被他破坏严重的侧壁,随着他的凶猛撞击碎裂。
他直接撞了进去。
手中盾牌瞬间横扫,几个护卫惨叫着倒下。
已经到了向上的楼梯边的他,抬手抓着团龙袍的脚脖子,猛然将他从上面拽下,直接摔在了甲板上,然后就那么拎着他的脚脖子,从撞开的缺口拖出……
下一刻枪声响起。
这时候因为水流推动,这艘排桨船正在打横。
而对面不到二十米外的一艘战船上,那个大河卫指挥同知正在指挥开火。
杨丰拎着团龙袍倒提,直接向上举到自己面前,几乎同时一枚速射炮的炮弹到了,正中团龙袍的胸口,瞬间把他打得血肉飞溅,然后穿透他的身体落在杨丰腿上,被裤子上的防弹插板挡住。
他全身都是防弹插板,虽然受伤可以第二天刷新,但刷新前还是很疼,所以他干脆改造一下,正面全是防弹插板,就连护裆上都是,所以完全免疫普通速射炮。
至于打成内伤这个忽略就行,反正他就是装个逼而已,内伤又没人看见,拎着团龙袍的死尸,他冷笑着,看着对面那指挥同知。
后者正在指挥逃跑。
杨丰突然大吼一声。
紧接着手中死尸飞出,就像个巨大的炮弹,转眼掠过河面,正砸在那指挥同知头上,后者被砸的脑袋立刻以一种诡异的角度后仰。
然后一同向后倒下,翻出甲板坠落淮河。
两人身上都是有铠甲的,团龙袍里面也是板甲,落水后立刻下沉,转眼消失在了混浊的河水……
这时候淮河可是接黄河的,洪武二十四年在原阳决口后,黄河干流其实是夺颖南下,所以淮河正阳关以下也是黄河干流,相反去清口的黄河水流比这条小。
所以杨丰他们脚下事实上相当于略微稀释的黄河,几个小漩涡之后两人彻底消失,杨丰无语地看了看那里剩下的士兵。
士兵们用谄媚的笑容看着他,同时以最快速度划桨逃离,杨丰看了看自己船上剩下的几个士兵,后者赶紧很懂事的把船给他划回了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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