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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额林珠发觉之前,何保忠就已经摸到浣衣局了,那边还有不少卫家人呢。
老八是不是觉得他在外一向仁慈,不会为了几个老奴大开杀戒?而且这些人还没动手,为了几句没影的话,有损他身为太子的名声?
那他就想错了。
若没有那个梦,胤礽的确不会这样大动干戈,但他已经知道这些人会对他、对阿婉、对他的孩子做什么了,他恨不得对这些人抽筋拔骨都不解恨。
胤礽对何保忠说“你今儿就把那几个人都提出来,捆到一块儿用刑,看谁先受不住。”
何保忠连忙应下了。
但没等何保忠他们动手,傍晚就见他哭丧着脸过来了:“太子爷,奴才有罪,这还没等用刑呢,慎刑司那帮草包一个没看住,那刘嬷嬷已经咬舌自尽了。”
胤礽刚和老四把粮草的事情交代清楚,送了他出去,听见这个消息不由眉头一跳。
夜渐渐深了,额林珠正跟性子沉默寡言的周嬷嬷学针线。
周嬷嬷教得很仔细,但多余的话一句也不说,额林珠学了半个多时辰也有些闷了,绣好一方帕子以后就让周嬷嬷下去了,她自个带着新绣好的帕子去见额娘。
这花了十几日绣好的旺财小狗绣样的帕子倒还不错,额林珠闻了闻帕子上隐隐透出的一股馨香,清淡又幽静,周嬷嬷说她用花露浸泡过丝线才能得到这样带香的绣线,果然是好巧思。
额娘见了一定会夸奖她的。
那边,周嬷嬷安安静静地回到了自己住的屋子。
她是和刘嬷嬷同住一个屋,就在下人们住的围房里。
但刘嬷嬷被太子爷的人押走了以后,这屋里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她望了眼刘嬷嬷叠得齐齐整整的被褥,走到了自己的床榻上,坐在床脚边,她又从自己的针线簸箩里找出彩色丝线,一点点地分开,又分别放入不同的木盆里,用各种味道的花露浸泡着,这样线上就会留上香味,绣出来的帕子隐隐带着幽香,是宫里很多娘娘都喜欢的“香绣”
。
下人的围房是一整排的屋子,时不时便会有人经过,有几个太监说这话路过了她的窗子,似乎瞥了她一眼,又若无其事地走开了。
周嬷嬷一直低头分线、泡线,似乎忙得很专注,并没有在意外头有没有人。
直到屋子外头的脚步声远得听不见,她一直低垂着的眼眸才轻轻眨了一下。
一滴泪水掉进了泡线的木盆里,绽开一点涟漪,很快又消失不见。
又泡完一堆绣线,夜也深了,周嬷嬷停下了手,去打水过来洗漱,关灯休息了。
今儿的月亮很好,她的床下落下一片冰凉凉的月光,她却不觉美丽,只觉这月色好似带着寒气,要钻进她的身体肺腑里去,她的手在被褥里不可控制地颤抖着。
对面空荡荡的床铺好似一根尖锐的针刺进她眼里,她当然会害怕。
刘嬷嬷本就是一个废弃的棋子,就像个故意丢在地上的肉骨头,让狗去叼,而打狗的人却在另一处。
当初为了能被选中进毓庆宫,主子不仅贿赂了福隆泰,还将她们二人精挑细选出来,就是猜着她们模样性情是极合那程氏眼缘的,果不其然,程氏考较过她们的手艺,又查问过家世,就留下了她们。
刘嬷嬷在明,她在暗处,也是主子早就交代好的。
周嬷嬷拿被褥蒙住了头,她想到这些总禁不住怕得发抖,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死。
刘嬷嬷虽然被带走以后再没有消息传过来,但周嬷嬷知道她肯定是死了的,主子就是安排她去死的。
她死了,她家里人就能得富贵,以后再也不用在土里刨食,刘嬷嬷一向比她更能豁得出去。
可她没办法,周嬷嬷心里一个劲地说,她没办法,她的儿子、刚出生的孙子,都捏在别人手里,她只能这样做。
主子说了,不管事成或不成,她那一家子都会过上好日子的。
就跟刘嬷嬷的家人一样。
想起儿子孙子,周嬷嬷那抖颤不已的身子好似找到了可以依靠的浮木一般,渐渐平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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