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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得给他一点教训,谢疏想,这样才能让他心里的憋闷平衡一些。
徐怀砚是被谢疏的手机铃声吵醒的,醒来才发现自己竟然在熄灯前就趴在床上睡着了。
不可思议,他已经有多久没有在凌晨一点前睡觉了,真是稀罕。
谢疏的手机扔在桌上还在响个不停,徐怀砚叫了两声,发现宿舍里就他一个,只好迷迷糊糊爬起来,挠挠脖子坐在床边缓了一会儿,刚走过去拿起手机,来电显示都没看清,对方就急性子地挂了电话。
……算了。
肚子咕噜叫了一声,徐怀砚才想起来他还没有吃晚饭,打个哈欠站在原地发起呆,思考是继续睡觉还是干脆收拾收拾出去找吃的时,谢疏单手拎着两个袋子回来了。
徐怀砚歪着头看他,可爱得像个小朋友:“你去哪里了,刚刚有个你的电话,响了半天,还把我吵醒。”
谢疏看着他还半梦半醒没睡醒的样子,还有带着睡后特有的沙哑的声音,默了一瞬,在路过他时伸手往他头上呼噜了一把,动作特别娴熟自然,像是已经做过八百回,软软的发丝擦过整个手掌。
徐怀砚先是闻到一阵香味从他手上传过来,然后才皱着眉头不爽到:“小老弟你飘了,老虎的屁股也是可以随便乱摸的?”
谢疏问他:“你屁股长在脑袋上?”
徐怀砚眉毛一扬正要说话,谢疏已经飞快窸窸窣窣拆开了包装袋,浓郁勾人的香味飘散出来的同时转头叫他:“吃不吃烧烤?”
“不吃白不吃!”
徐怀砚这一刻只被空荡荡的肚子所指引,眨眼间就把什么摸头老虎屁股的全扔在了脑后。
据来源不明的科学论证,单细胞生物都没有什么记忆力,捡起一个的同时就能丢掉一个。
不过像徐怀砚这么大只的单细胞生物并不多见,谢疏居然就能捡到一个,他觉得自己也是很幸运了。
或许真的是谢疏的按摩起了作用,第二天起来徐怀砚就觉得腰没那么痛了,不用人扶着上下楼梯也没问题。
“我徐霸天又回来了!”
徐怀砚这几天被尾椎整得那叫一个憋屈,现在好了恨不得走路都拿鼻孔看天。
兰乐看不惯他这个嘚瑟样,嗤了一声:“看着点路啊徐霸天,别尾椎刚好又乐极生悲摔了,到时候伤上加伤,可就没那么容易好了。”
目光瞥过徐怀砚脖子,忽然发现上面有几个星星点点的红痕,咦了一声好奇凑近看:“你这儿怎么,招虫了?”
“你才招虫了呢。”
徐怀砚下意识蹭了蹭耳后的地方,兰乐又发现红痕在耳朵下面的地方特明显:“哦哟,你这是被谁咬了?”
作者有话要说:哼!
被只臭虫咬了!
我真的没有写什么啊为什么要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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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会让新来的小可爱以为我在搞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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