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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桑应了一声过去,让他们挑两个出来。
她站着,桌上四个男人都坐着,其中一人正对着她,瞧见了她白皙的颈子和锁骨,嘴里问道,“酸奶是用什么做的?”
“纯牛奶发酵的。”
“有没有你的好喝啊?”
陆桑眉头一皱,出声的男人神色透着股醉态,满脸横肉,嘴角的笑容恶心至极,她受不了地别开眼,没接话。
收完钱她要走,被那个男人拦住了,“诶,先别走啊,刚刚问你话还没回答呢?怎么这个服务态度?”
陆桑上下扫了他几眼,“猥琐。”
“你怎么说话呢?你一个出来卖酸奶的,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女人,混在这里不就是想让男人看你摸你吗?跟我装什么呢?”
他说着拉住她的手腕要往怀里带,陆桑手肘一弯,猛地挣开了他。
男人那三个朋友纷纷起身帮忙,四个人都不瘦弱,陆桑看一眼,拔腿穿过人群往前跑去。
四个男人紧追不舍,陆桑腿刚好,跑步有些吃力,没多久就被其中一人追上。
她的肩膀被人从身后抱住了,陆桑抬腿往后一踹,没踢到东西,紧紧扒着她的人却忽然飞了出去。
陆桑吃惊地转头看去,顺着呼痛的胖男人瞪着的方向一看,只见沈临州臂弯里挂着西装外套,满身戾气地盯着地上那人,视线又慢慢移到陆桑脸上。
陆桑很识相,二话不说躲到了他身后。
作者有话要说:红包照旧,明天见哟,依旧零点谢谢小可爱的营养液:读者“va”
,灌溉营养液+22019-07-1000:33:02现在是晚上八点多,四周牛羊猪肉、孜然、辣椒面、啤酒的味道围过来,如同因为紧张又好奇看过来的许多双眼睛。
从他们的角度看,一个男人护着一个纤瘦的女人与面前四个魁梧的男人打架,肯定占不到上风。
但这种情况下,各人自保是本能,原本在靠近的几桌吃饭的客人迅速起身躲远,还不忘抓着几串烤肉和几包小饼,边吃边看这出英雄救美的好戏。
只有极个别的人迟疑着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心里计较着是否上前帮忙。
但很快他们蠢蠢欲动的念头就被压制住了,因为那四人中有个戴金链子的大汉两条胳膊上布满了令人头皮发麻的纹身,普通人在大街上遇到这样的人都躲着走,看见他闹事生怕牵连自己,顿时退得更远了。
他大概是这几人的老大,一手抓起地上的肥仔,醉醺醺的脸上浮起一个威胁的笑容,“你他妈是谁啊?别多管闲事!
哥几个教训这个不懂事的小娘们儿,不干你事你就少他妈多事,听明白没有?!”
沈临州没理他,注意力没分给他半分,他指了指方才被他一脚踹翻在地的胖男人,“你,有种再碰她一下试试。”
他要抱陆桑还要权衡一下是否合时合地,担心她反感,怕太过火事后惹她不快,怀疑会刺激她恢复记忆让一切成为泡影,这个死胖子算他妈个什么东西,也敢随便抱他老婆?胖男人刚才被他一脚踹懵了,现在才反应过来,当众出糗的奇耻大辱令他壮了贼胆,脸红脖子粗地呸一口说:“老子乐意碰谁碰谁!
你他妈一个小白脸,吃屎吃多了出来替一个小骚娘们儿出头——”
“你嘴巴放干净点!
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
沈临州顿时火冒三丈,他双目赤红,又一脚把肥仔踹了出去,人群里漫过尖叫声,纷纷往人多的地方挤去,为他们留出一块无人空地。
肥仔一身赘肉陷在桌椅间,往旁边一瞧,瞄了沈临州一眼,一把掀起旁边的小桌,小桌飞了起来,碟子、佐料撒了一地,带着微弱火光的烧烤架却冲沈临州二人飞来,陆桑眼见有火星迸出来飞进了沈临州的袖口,她喊了声“临州!”
,被他夹着腰提起、险险躲过了。
“你躲去人群里。”
沈临州回头把外套交给她,小声对她道。
陆桑不想他受伤,怕他在这几人手里吃亏,刚想劝他跟她一起跑,沈临州抄起旁边桌上一瓶啤酒,对着桌角用力一砸,碎玻璃丁丁啷啷撞出去,他随手拉着肥仔的衣领将他提起来,带尖的啤酒瓶在他胳膊上狠狠划过,顿时皮开肉绽,肥仔一边尖叫一边拿手肘往后撞去,沈临州一斜身子,顺势伸腿一别,肥仔脸冲下猛地摔在地上,肚子不知道被扎伤还是烫伤了,他呲牙咧嘴地喊疼,脸上直冒冷汗,半天没爬起来。
“还有谁碰了?站出来。”
沈临州好久没跟人打过架了,但从小在那样的环境中长大,他最是知道如何掐制旁人的要害,要想自己少受罪,就要花心思琢磨如何在最短的时间结束战斗。
他也是在为最近的情绪找个发泄口,有的事情明明说出来就好了,但他偏偏不能开这个口,一腔憋闷要把他搞疯了,他昨天听陆桑说烧烤店液化气那事儿,今天要不过来看看,她会怎么样?气闷、愤怒、不甘,复杂的情绪将他淹没,他只想痛痛快快跟这几个地痞流氓打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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