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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金旺盛的好奇心好似被截断。
他动了动,接着很轻地应了句,就一声不吭。
他的蓝眸里盛满了浅又淡的情绪,却是满溢的状态,好像一不小心就要顺着眉骨直接流进心脏。
但金自己尚未发觉,嘉德罗斯好像也没有反应。
不声不响到了火焰山,把金放进了山洞,看他坐上床后一瞬放松的脊背,嘉德罗斯抿唇,语气不冷不热,直接说道:“等着。”
他说“等着”
,金就乖乖地坐在原地没动。
金忽然回忆起今天那个欧文说的话,一贯好脾气的人忍不住又有些愤怒。
他当时是怎么回应的?金努力想了想,好像是自己都控制不住的力量从四肢百骸涌现,蓬勃的怒意令他瞪圆了眼眸,大声指责:“你不要胡说八道!”
那怎么可能是嘉德罗斯?嘉德罗斯也许自大嚣张又傲慢,但是他绝对不会是一个卑鄙龌龊的人,他总是坦荡又光明的,连温柔都被藏得很好——这个欧文怎么可以这么污蔑他的朋友?然后便是没有耐心听下去的愤怒燃烧,他和欧文动了手。
期间欧文仍然恼羞成怒地想要抹黑嘉德罗斯,但是金一个字也听不进去,打架的样子更加不管不顾。
他甚至在某一刻神奇地忘却了自己的一切伤口,固执地只攻不守,湛蓝眼眸像结了层薄薄的霜暂时掩埋太阳般的温暖,一遍一遍地重复:“道歉!”
不死不休的样子让本身实力强劲的欧文也慌了神,因为怕嘉德罗斯中途赶回来,男人咒骂一句又丢下一个自己最强大的元力技能,就匆匆逃离。
所以嘉德罗斯一回来,看到的就是一片狼藉之后,遍体鳞伤的金。
金打定主意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嘉德罗斯。
虽然他应该也不在意他眼中“虫子”
的看法,但是金总是小心翼翼的,认为听到这样不合实际的污蔑,嘉德罗斯会不高兴。
金努力地想寻找自己这份心思的缘由,可是他发觉不了,只能茫然地盯着地板想:我就是不想让他不高兴,没有理由啊。
嘉德罗斯拿着伤药一走进来,就看见金呆呆的样子。
心脏中不属于自己的情绪被条理分明地剖析过后,却留下了连最精密程序都无法解释的怦然。
那种纯粹更偏似“袒护”
的情感温煦如38c的水,恰好比体感温度暖上一分,无孔不入,侵蚀心防。
袒护?这个渣渣这么弱,连自己都保护不好,怎么敢说保护他?他单膝蹲在地上,炽烈眼瞳因某种不得解答的疑惑凝滞在看似平缓的鎏金之下,动作却没有停止,语气仍然毋容置疑:“腿。”
“……啊?”
金望着他,片刻后终于反应过来,瞪大眼睛摆摆手,“不用啦我自己涂药就行了,不用麻烦你的……”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终于在嘉德罗斯不带任何胁迫却隐含威压的视线中销声匿迹。
金有些懊恼地将小腿抬了起来,但还没等他思考究竟放在哪个着力点比较好,嘉德罗斯的手就握住他的脚踝,直接放上自己的膝盖。
嘉德罗斯的手是滚烫的,像他这个人一般,烈烈岩浆翻滚不休,炙热温度其下千丈都是不可触及的危险。
也许只有被烈焰灼心灰飞烟灭之后,才能体会到深入骨髓的寒冷。
脾气暴戾,内心冷漠的大赛-原著向。
ooc。
私设众多。
给十点半的生贺和投喂,没赶上情人节,但嘉金快结婚吧(喂“大人,查到了,”
雷德恭敬地低头站在嘉德罗斯身边,双手捧着自己的终端,“这是从裁判球那里拷贝到的监控资料。”
说是“拷贝”
,其实也用了点特殊手段。
这一次连一向理智的蒙特祖玛都没有选择更温和不引人注目的方式,而是堪称粗暴强硬地洗劫了这一片的裁判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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