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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他逗乐,仿佛看到他少年老成,一肚子鬼主意的样子,追问:“后来呢?”
他说:“我妈没承认,说仙女有时候太忙,要过一两天才能来,不信等我掉第三颗牙齿的时候就知道了。”
她笑说:“我猜猜,等你掉了第三颗牙,一定是等上个十天半月才告诉你妈妈。
“
他停了停,淡淡说:“等我掉了第三颗牙齿的时候,我父母都已经不在了。”
他从来不说自己小时候的事,甚至连傅家的事也很少提及,今天不知为什么,黑暗中望着天花板,说得有些漫无目的。
“我从小住在旧金山,一个没什么季节差异的地方,冬天特别暖和,从来不下雪。
夏天很凉快,有时候有些冷。
我是个怕冷的小孩,因此不喜欢夏天。
而且夏天到了要放暑假,我得从寄宿学校搬回家。
别的小朋友都回家了,都有丰富多彩的暑期节目。
我通常就呆在家里,没什么事做。
家里的房子太大,楼上楼下五千多英尺,后面还有个修剪整齐的大花园,我父母过世后,就只有我和陈妈两个人住。”
“……陈妈是家里的佣人,全家从香港搬来,家人都在唐人街的餐馆里打工,过得也很艰辛。
夏天我怕冷,又常常做噩梦,半夜总觉得有人在楼下走动,所以喜欢趁陈妈睡着,偷偷摸进她的房间,睡到她的床底下。
可惜陈妈年纪大了,半夜常起来上厕所。
她经验丰富,每次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检查床底,每次都能抓到我,然后就把我揪出来,押回自己床上去。”
他父母早早过世,一定是他伤心的经历。
她转换话题:“那学校呢?你的寄宿学校什么样?”
他抬头看天花板,想了想说:“就是一间天主教的私立学校,同学都是富豪的后代。
学校学费贵得惊人,每年还要好几次bakesale(烘焙品拍卖),一只某夫人做的草莓蛋糕,可以拍卖到几千美元,其实无非是有钱人替学校捐款。
那天所有学生的家长都要来参加,你的家长不一掷千金买点什么,那是在同学中抬不起头的事。
每次都是陈妈替我做好巧克力慕斯蛋糕,我一个人捧到学校去。
我其实很怕这样的活动,但也无可奈何。
并不是家里捐不起钱,只是因为我没有家长,别人家孩子家长热热闹闹地举牌子,我只好在台下看着,每次拍卖结束,我才自己拿着律师事先开好的支票,随便去买点剩下的什么……”
“……现在想来,我大概算得上一个很不合群的小孩。
其他同学不是参加足球,网球,或高尔夫,就是乐队,辩论队,或机器人兴趣小组,最不受欢迎的同学也可以参加draacb(戏剧小组)。
我好像只参加过一次,圣诞节draacb上演话剧《基督的诞生》,我去演了一只绵羊,全剧没有别的任务,只是在台上顶着道具羊头站一晚,从头到尾没有一句台词,就在剧终的时候叫几声。
大概没人愿意演,老师拉我去,我只好参加。
别人不管演什么,家长都会去捧场,轮到谁的台词,谁的家长就会在下面鼓掌。
我怕轮到我羊叫没人鼓掌,只好去求陈妈。
到现在我还记得,她看着我抹了一会儿眼泪,说她不能去,不是她不愿意,只是因为她是佣人,去了会叫别的夫人笑话。
到了正式演出,果然被我料中,一排羊一人叫一声,每只羊叫完都有人鼓掌,只有我这只,叫完了台下鸦雀无声。”
她知道他自小父母双亡,但他从来没提过到底出了什么事,她知道那是他的禁区,也从来不敢问。
没想到这时候他自己说起来:“我父母出事那年我六岁,家里进了几个盗贼,偷盗不成,把我父母双双捅死。
从来治安良好的高尚住宅区,夜不闭户也不会有问题,那天晚上正好来了几个盗贼,又恰好挑中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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