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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人不知说了些什么,他脸色就变得有几分寂寥,嘴上还是满不在乎的语气:“我愿意,你倒管得很宽。”
后来又有朋友打电话来,我就催他:“你想去就去,不用顾忌我。”
他笑着拉过我的手臂亲了亲,反问:“你就不怕我被别的女人拐跑?”
我冷笑:“你真要跑,岂是我栓得住的。”
他沉默下来,坐了半晌,最后一个人站起来,一声不发走到里屋去。
我半天没有听到他的动静,走到门边一看,才看见他一个人倒在床上,扯了锦被的一角盖在身上,呆呆望着天花板。
这一晚上我独自静悄悄看书看得很入神,上床去时已经深夜。
博延侧身向内一动不动,我猜想他一定是睡着了。
拉灭台灯,房间里一片漆黑。
我闭上眼睛,努力要睡着,半晌感觉到他的手臂缠绕上来,紧紧搂住我。
他的头大概埋在我背后,湿热的呼吸抵在我后颈,片刻听到他在背后闷闷说:“惠贞,你始终是不相信我。”
其实他并无做错什么,我亦暗自叹息自己意气用事,想了想妥协说:“不如……明天你教我跳舞?”
他停了一秒钟,立刻说“好”
,收紧了胳膊,迫我转过身,劈头盖脸地亲下来。
我不会跳舞,但常常在电影里看到年轻女子在舞池里翩翩起舞,也是好奇的。
博延搬来有大喇叭的留声机,放上唱片,大喇叭里嘶嘶一阵杂音,然后音乐声响起来,顿时充斥整个房间。
他拉起我的手,教我一二三,一二三地转圈,转得我头晕,嘴里连声叫“哎呀”
,不知踩了他多少脚,他却在我头顶一直笑,乐此不疲。
两个人真正训练妥当去夜总会,已经是十二月初。
还是北山街上的鑫鑫饭店,打仗的时候关了几天门,现在早已恢复歌舞升平,虽然人比往常少了五成。
霓虹灯璀璨耀眼,站在门口卖花的小姑娘大概十五六岁,一头齐齐的短发,还有点女学生的样子。
我暗叹一声,忍不住想到自己,博延已经体贴地挑了一朵营草兰,除去枝叶,替我别在衣襟上。
博延的朋友是一群和他年纪相仿的年轻人,有几个略年长,各自又带了女伴。
我们走进去时,众人正众星捧月般围着一位略年长的男子。
一群人当中一个朝我们叫:“傅三!”
所有人就都朝我们抬头看过来。
包括那个被众人围在中间的男子。
我才看清那人的样貌,三十到四十岁之间,笔挺的深灰色西装,油亮而一丝不乱的头发,眉目深邃,笑起来有点深不可测的意味。
那人朝我们微微点了个头,博延在我耳边说:“那个是章先生,在维新政府里做事,是永平县的同乡。”
博延自去和他的朋友寒暄,章太太坐在我身边。
张太太看起来二十七八岁,丝绒立领的旗袍,卷发高高拢在头顶上,眉眼倒比在座自称“某某小姐”
的女人们都清秀些。
章太太说话也轻言细语:“傅太太也是永平县人?”
我点头:“我家原住在北岛上,和南岛一海之隔,离永平县城稍远些。”
章太太微笑,举起帕子沾了沾唇角:“听说你们那里风景好,可惜我竟还没去过。”
音乐响起来,台上的明星摇摆着身体,唱一首《何日君再来》。
有人过来请我跳舞,我忙不迭地拒绝:“我只会华尔兹,探戈还没有学会。”
章太太忍俊不禁,掩口轻笑。
博延那边几个人正热烈地低声讨论着什么,仿佛是贸易或运输之类的话题,居中的章先生倒不很专心,斜斜靠在卡座里,翘着二郎腿,轻轻弹掉指尖的烟灰,似笑非笑地朝我们这一边举了举酒杯。
一曲终了,又响起一曲,却是缓慢的华尔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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