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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在他脸侧的手,不时蹭一下,像是安抚,又像是撩动。
离得太近,又太亲昵。
心跳声逐渐重合在一起,可是谁都没有舍得分开。
从循序渐进地吮咬,再到没了章法的吻咬。
一下一下,从唇到舌,又到唇角,齿尖是牙膏的味道。
程殊身体是热的,心口也是热的。
被放开时,眼尾都是一片红,看上去更招人欺负了。
手乖乖贴在梁慎言的心口,眨了眨眼看他。
“我们……”
他不用说完,也能感受得到对方的变化。
贴着腿,是烫的。
梁慎言捂住他眼睛,侧了侧身,“别瞎撩。”
程殊被遮住了视线,什么都看不到,下意识地眨眼,睫毛就扫过他的手心。
“没撩。”
梁慎言收回手,用被子盖住他,然后自己半边身体都躺在外面,“没撩都这样了,正儿八经撩得什么样?”
“可知道怎么对付我了是吧。”
程殊抿着嘴笑,没否认。
他又不是小毛孩,哪能什么事都被梁慎言牵着鼻子走,总要扳回一两局的。
天冷呢,身体再燥热,这么晾一会儿也能好了。
过了小二十分钟,俩人又裹着被子搂在一块说小话。
程殊说了好些他跟程三顺的事,程三顺一直都不靠谱,可又没真的放弃他的死活,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些跟他一样大的,都没上高中,全去打工了。
那一阵十里八乡的村里墙上广告就是,读完初中再去打工,为了宣传义务教育。
也有小学都上不了的,天天跟着家里种地。
但程三顺人是真的浑,什么话都说,也不管你是谁,骂得能有多难听就多难听。
他俩经常吵架,反正也吵不散,吵完了还得在一个桌吃饭。
梁慎言跟程殊说他以前跟关一河、江昀、严颂三个去公园里玩,差点全掉水里翻船的事。
又说了他来这儿是真的散心,再不出来走走,他得变成个机器人才能扛住压力。
从小到大,什么事都在轨道里进行,按照家里的规划走,看似什么都不缺,实际上都快比上高压锅。
还说了他哥,说到时候一起去见他,肯定会站在他们俩这边。
小话说了一茬又一茬,说不腻,也听不腻,说到最后都睡着了。
外边雷声雨声一点没停,南方四季常青的树,这会儿树叶被打得一地都是,又被雨水冲到低洼处,流到了沟渠里。
“嘭嘭嘭——!”
程殊家的院门是铁的,平时不怎么关,这两天也是怕冬天偷鸡摸狗的多了才关上。
拍门声大得盖过了哗啦啦的雨声,隔着房间门,听不太清楚。
家里三个人都睡得沉,一开始谁都没听到、
“三顺!
三顺快开门,出事了!”
张建国穿了一件厚雨衣,还戴了帽子,拿着手电筒往房间窗户照,一边拍门一边喊,“快开门!
醒醒别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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