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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间浑然未觉,全副心神都专注在眼前,凑得愈发近,温热呼吸似一片带着细绒的轻羽拂过他的伤口。
许嘉澍喉结滚动,肩上泛着疼痛的伤口处传来一阵酥麻的电流,整个后背升起一股颤栗的兴奋。
“好了。”
林间刚松口气,拉开距离退开,稍稍一动,整个人猛地僵住。
怎么会……
一层绮丽云霞般的绯色自林间的颈项蔓延上雪白的面颊,他的视线闪动,不知道放哪里才好。
林间支支吾吾:“我……你、你先解决一下……我这就走……”
明明出现异样情况的不是他,林间却脸红得快要冒烟,羞臊得无地自容恨不得立刻消失。
许嘉澍神色平静,除去抵在林间腰间的某处过于灼热,堪称如往常无异。
许嘉澍握在林间腰侧的力道又重了几分:“为什么要走?”
他轻声问:“我帮过阿间,阿间也帮我,是不是才算公平?还是说,阿间把我当最好的朋友,连这点忙也不肯帮?”
是这样的吗?
房间里的温度好似在攀升,林间思维晕乎乎的,运转不动,被哄着伸出了两只干净纤长的手,被许嘉澍宽大烫灼的手掌包裹引导,一同握住。
分明无意中看过、也曾细细观察而后画过,在这一刻,有了全然不同的感悟。
靠近看来,勃发状态的分量比平日看起来显得更加吓人,鼓胀充血,青筋隐隐跳动,一只手握不过来。
前一段时间看的时候,明明没感觉这么大啊?
林间听着许嘉澍带着喘的低哑嗓音,耳尖被热烫的呼吸染得绯红。
怎么还没结束?
怎么比他那时候吃过药的状态还久?……
林间纯然无辜的眉眼笼上一层委屈,带着细弱的哭腔喊:“嘉澍,我手疼。”
纤细手腕泛着阵阵酸痛,柔软的掌心摩挲出一片火辣辣的疼意。
许嘉澍呼吸急促地保证:“我很快的。”
林间便又忍耐了一段时间,长睫颤动,贝齿深深地咬唇,直到实在忍受不住:“还没好吗?”
林间的动作生疏笨拙,力道没个准,时轻时重,许嘉澍额头渗汗,面色涨红,被卡得不上不下也难受。
“不用手了。”
许嘉澍轻叹一口气,停了动作决定放弃,揽住林间的腰侧将人抱起,走到一旁的书桌前。
许嘉澍道:“把腿闭紧,会吗?。”
林间趴倒在书桌上,眸色盛着一层水雾,茫茫然的,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直至略有肉感的大腿根被分开一点缝隙。
“怎么可以……”
底下的书桌剧烈地咯吱摇晃起来。
那儿常年不见天日,最是娇嫩莹白不过,被轻轻一摩擦,就泛开一层海棠花般的淡粉色泽,藏在内侧的红痣盈盈颤抖,愈发艳丽。
过了良久,桌面停止晃动,两条腿轻轻颤抖,红痣那处流淌一片水痕。
林间将脸埋在手臂间,迟迟不肯转过来。
“阿间?”
许嘉澍唤。
林间吚吚呜呜的,很是委屈:“现在不只手疼了,腿也疼……我不要和你做最好的朋友了……”
许嘉澍笑起来,将他小心地抱进在怀里,嗓音蕴着怜爱,语气却断然拒绝:“那不行,阿间既然说了把我当最好的朋友,那就跑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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