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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这个大师就是席芮了。
十万多,啧啧!
虽然知道坊间流言不可信,但正所谓无风不起浪,席芮收到的钱肯定是不少的,真是让人羡慕!
不过目前要紧的问下事情后续,“那后来呢?怎么又听说那里不安定了?”
售票员砸了砸嘴,“大师是厉害啊!
可是人再厉害又怎么扭得过天?那施工的已经先得罪了山上的洞神,大师再厉害又有什么办法让人家不记恨?不过是仗着法力高深把那洞神压制着罢了。
听说那大师到了舟山,一看那情形,就说了句话,‘你们请得太晚了!
我现在只有一个办法了,那就是我在的时候,保证你这里不见血。
’然后做了场法事就走了。
所以现在,舟山那里虽然时不时的出点小问题,比如这里垮一下,那里崩点土,但是还真的从来没有出个事。”
“那么厉害?”
吴筠吃惊的睁大眼睛,一半是因为想听更多的消息,一半却也是真的惊讶。
“那可不是——”
售票员话说到一半顿住了,迅速转过头,前方十多米外有几个提着大编织袋的中年男人伸手搭车,司机已经踩下了刹车,车子慢慢的靠边停下来。
车门打开,售票员伸出脑袋,“哪去的?”
“z县。”
一个领头的男子仰头回答。
z县是此去途中要路过的一个小县城。
“二十五元一个。”
领头男子不满:“二十五元?别人都只收二十元来着!”
售票员歪头看了下老司机,老司机目视着前方无奈的点了下头,“都是这几个熟人,算了吧。”
售票员于是让步,“好吧!
好吧!
二十元就二十元,上车,快点!”
几个男人这才相互招呼着跨过防护栏一个个开始上车,几个女人站在防护栏外殷殷叮嘱着:“去了要小心啊!”
“记得要多穿件衣服,不要仗着身体还过得去就逞强,都是这么个人了!”
“实在做不下去了就休息点,不要和那些年轻人比!”
“……”
“晓得!
晓得!”
男人们则无奈又顺服的应答着。
售票员趴在门边栏杆上,“往后面走点,后面有位子。
都这个时候,你们还出去啊?”
一个举着牛仔包刚好走过的中年男人无奈的叹气,“有什么办法嘞?我们这种人,也只能是哪里有活路就往哪里走呗。”
“对了,你们上次在舟山做的怎么样?”
售票员显然和这几个很是熟悉,说话很是随便。
那中年男人在吴筠侧后方空着的双人座位上坐下,顺手把手里的牛仔包扔在里面靠窗的那个座位上,“那个,快别说了!
那个老板人看着年轻的要死,人却唧唧歪歪,精明的跟个鬼似的!
要只是这样也好罢了,毕竟一天两百块,在这附近也实在算是高的了。
可是你不知道他有刁?做个栅栏,他都要用磨砂纸把每个木头打磨十二遍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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