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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
!
一声爆响过后,恩德勒斯只觉得天旋地转。
“【乌萨斯粗口】敬酒不吃吃罚酒,这种人也配和我们一起?犹犹豫豫,难成体统,索性把他的眼珠子挖出来,尸体丢去喂蓄肉蝎了账!”
“他还是个孩子嘛,稍微宽容些也不是不可以。”
“……没你这么好的耐心,卡特列尼维娅,你是能把一只羽兽花了近十年的时间养出上百种颜色的羽毛的人,我忙得很,没时间浪费。”
“好吧,好吧,不过有一点倒是咱们都不能反驳。”
“那就是无论如何,他确实没得选。”
“……”
脸颊的剧痛和这些怪人们的言语逐渐开始随着恩德勒斯意识而消逝。
……
……
而第二次将恩德勒斯从昏迷中唤醒的,也是剧痛。
这一份剧痛来自他的双眸,他的眼睛——恩德勒斯感觉自己的眼睛被什么又细又长的东西戳了进去,然后涌出了一大片炽热的岩浆。
烫,这是人体最无法忍受的痛感之一,何况直接作用的部位是敏感的眼球。
“啊——!
!
!
!”
恩德勒斯发出不似人能喊出来的凄厉哀嚎,他奋力挣扎,却发现自己的四肢都被固定在一个架子上,动弹不得。
“我的眼睛!
!
你们对我的眼睛做了什么?!
!”
他嘶哑着声带大喊大叫,朦胧中他看见,那群人,那群被内卫称呼为【圣愚】的人正手拉手把自己拱卫在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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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之前的那名女性圣愚,名叫卡特列尼维娅距离自己最近,得以勉强看清他的面容,她的手上握着一枚尖端闪着寒光的注射器。
就是它把什么东西直接打入了自己的眼睛里。
而在圆阵之中,不止有自己,还有一些年龄不一的乌萨斯人。
但此时他们都双目炸碎,浑身抽搐,肉体和骨骼扭曲成怪异的形状,仿佛整片空间在噬咬他们,大量鲜血从他们的每个毛孔中渗下——
黑色的血。
这是一场仪式,甄选新的一名圣愚的仪式。
原本的圣愚们各自踏在对应的位置,脚下的圆阵隐隐闪着某种扭曲的符文,这些符文任何一名萨米的雪祀看见了都会大喊一声疯子。
他们的口中念着似是而非的语言,听上去像是乌萨斯语……不,恩德勒斯明白那其实完全是另一种东西,那已经不能称之为语言。
而是某种更加■■的东西。
“你会被人尊敬,孩子。”
“你将触碰到那群乌萨斯庸人永不可以他们的视角触抵的领域。”
“你将拥有改变乌萨斯的权利,就像我们一样。”
大量繁杂的话语伴随着低沉的莫名发音几乎要搅碎恩德勒斯的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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