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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江珃痴迷的眼神季芸仙有点热泪盈眶,想着这丫头终于开窍了。
张嘉凯盯着她看了会,好笑的问道:“你怎么一副老母亲的表情?”
季芸仙朝他眨了个眼睛,蹬蹬蹬跑过去对杨继沉说:“沉哥,你载小珃过去吧,她胆子小,你技术又那么好,她肯定不会害怕。”
江珃闻言,嘴巴微张。
杨继沉似笑非笑的看了江珃几眼,什么也没说,只是随手把头盔扔给了江珃,江珃下意识的接住了,沉甸甸的头盔扑的她往后踉跄了一步。
灰蒙蒙的天空掺杂着几道暗沉的白光,一只鸟飞过。
江珃:“”
贺群和周树看着笑笑不说话,徐栀夏视线在杨继沉和江珃之间徘徊,她握紧手里的钥匙,面上还是一如既往的清冷神色。
季芸仙那话一出口,几个男人溜之大吉,傻子才看不出来季芸仙的意思。
徐栀夏杵在原地,周树吹个口哨,喊道:“栀夏,走了。”
徐栀夏默了几秒,跨上车扬长而去。
站在贺群和周树的角度,这小江同学的闺蜜有意撮合就表明小江同学可能对沉哥有意思,这沉哥一见到人就挪不开眼睛,估计是看上了。
站在张嘉凯的角度,季芸仙想撮合就撮合吧,反正他想赶紧让她坐上来。
四辆摩托车一齐驶去,地上扬起一阵尘土,扬扬洒洒。
江珃:“”
杨继沉双手环抱在胸前,倚在摩托车上,侧头看着她,“不想走?”
江珃空白的大脑渐渐缓过来,他认出她了吧?昨晚她屋里光线明亮,从他房间看过来,什么都看得一清二楚,所以刚刚才会那样看着她吧?本来她已经不把这事当事了,只不过这么机缘巧合的碰上了,对方似乎认出了她,语言还那么轻浮,江珃有点愤怒。
他和学校里那些自称为大哥的痞子混混没两样,眉宇之间透着狂妄和不羁,而刚刚的一两句话话里话外都让她不适,这样的人大概戏弄女生惯了,压根不懂得什么叫绅士风度。
愤怒过后扑面而来的是尴尬,无尽的尴尬。
甚至有点无所适从,她站在一个有可能看了她裸体的陌生男人面前,基于中国传统女性的思想,她还感到难堪和羞耻。
杨继沉:“怎么,害怕了?”
害怕什么?听起来一语双关。
江珃张张嘴欲言又止,捧着头盔默默走到他身边。
杨继沉跨上机车,“上来。”
“哦。”
江珃从来没有坐过摩托车,还是这样并不小众的车子,随便抓了个地方脚一踩一使力跨坐了上去。
也好在两人都穿的不少,隔了衣服倒不觉得贴着有什么尴尬的地方。
江珃捧着头盔刚调整好舒服的坐姿,只听他转动油门,车子发出咕咕咕的声音,轰的一下就冲了出去。
“啊!”
江珃的尖叫声被闷在头盔里。
惯性加上害怕的心理她下意识的抱住了唯一能稳定自己的东西。
一瞬间周遭的事物就像被糊化了一样,摩托车转入街道,与那些轿车擦肩而过时那风似乎能将人劈成两半江珃紧闭着眼,心里祈祷着他能开慢一点,再慢一点。
劲风将他的羽绒服吹起,衣角哗啦啦飘着,江珃死死抱着。
他里头大概只穿了毛衣和t恤,很薄,江珃抓着他的毛衣,双手贴着他的腰身,能清楚的感受到属于男人腹部肌肉的力量感和坚硬感。
杨继沉低头看了一眼环在他腰间的手,略感好笑。
坐他摩托车的,哪个不抱他,可还是头一回遇见快要把他勒死的辉皇ktv是这小城里最富丽堂皇最大的一家,一到晚上从门口开始就会变得金灿灿,绚烂的灯火似能蛊惑人心。
这个地方对江珃来说是遥不可及的,普通的ktv唱歌也许一百块就够了,但这儿至少得上千,加上酒水等等,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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