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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的冷汗冷得直入骨髓。
——马利克的悲痛并没有毁掉他的家。
这次旅行带走了这个家仅拥有的一点点人气,将其整齐简洁地摞在门边,方便早晨到来的马匹驮上。
那些碗碟消失了,但是门外的板凳上留着些食物(想必是给阿泰尔的)。
“你还懂得回来,”
马利克说。
他躺在他的床上,好像睡着了,在昏暗之中无法看清他的脸的轮廓。
阿泰尔什么也没说,径直走向他睡觉的地方,找到了他的剑。
他尝试着找回往日平静的麻木,但是并不如愿。
这把剑并不能保证他可以完全掌控他自己的身体,但提醒了他有需要的时候他可以寻求正义(复仇)。
正义本身只有在罪行犯下后才能施行。
正义有时是无力的,因为对于不计后果的人们来说正义无能为力。
无力感令他不悦。
“我睡不着,”
马利克说。
阿泰尔的手指用力地紧紧抓着剑鞘。
他的心脏在胸膛中剧烈地跳动着,随后他尝试着让它平静下来。
“直话直说,”
他说。
“操我到入睡,”
马利克命令。
就好像他有权利因那些话语而生气,有权利对阿泰尔琐碎而无用的反抗举动感到厌倦。
黑暗之中他脸上的表情不甚清晰。
阿泰尔站起身,脱下了他的衣服,走向了马利克的床,用手摸索到他的肩膀、他的胸膛和他的臀部。
马利克已经脱下了他的裤子,但是他的阴茎仍未完全变硬。
阿泰尔用了和昨晚一样的姿势,但是在马利克尝试碰触他的时候将他的手甩开了。
他想着这可能会引发一场小小的争斗,但是马利克让步了。
阿泰尔用沾满了湿滑唾液的手指将他套弄得硬挺,然后骑着他操弄起来,直到他就像陆地上的一条鱼一样大口喘着粗气。
完事之后,马利克因疲惫和他被撞来撞去的肩膀上新增的疼痛而呻吟着,阿泰尔待在他身侧等待了足够长的时间才问:“大导师跟你说关于我的什么?当他把我给你的时候,他对我的…生育能力说了什么?”
马利克累到想不出什么好借口。
他说:“什么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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