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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着面无表情的祁禹洲,倏然露出一个笑来,“祁先生为什么这么问?”
祁禹洲就这么站着,安安静静地看着谢樊意。
好半响,他才启唇,语调淡淡道:“难道我不该问吗?”
谢樊意忽地抬起了右手,指尖落在了祁禹洲的下巴上,然后一路往上,摩挲过他的唇角,滑过耳根,一直到他的后脖颈处才停下,然后固定。
谢樊意倾身过去,脸上带着一丝坏笑,“我当然不会对所有人都这样,我只会对我追求的人这样。”
祁禹洲的呼吸瞬间一滞。
好一会儿,他才眨动了一下眼睛,浓密的眼睫遮住眼底的情绪,不带半分感情地说:“谢先生还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谢樊意倏然笑出声,紧贴着祁禹洲的耳垂又说:“可是这么久了,我也只追求过祁先生一个人呢。”
还不等话音落定,他压在祁禹洲后脖颈的手忽然用力,就劲儿轻轻咬了一下祁禹洲的耳垂。
祁禹洲只感觉一抹湿热的东西贴着他,谢樊意的呼吸全都都顺着他的耳廓往里面钻,像是有千万只小虫子一样沿着耳廓慢慢爬进身体里面,然后开始用细弱的牙齿撕咬他。
不疼,但痒得紧。
祁禹洲的呼吸瞬间急促,手脚都有些不受控制的发麻。
他甚至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此刻的血液流速在加快,因子碰撞变得剧烈,他身体的温度在上升。
祁禹洲立刻抬手推开了不要脸占便宜的谢樊意,腮帮用力收缩了一下,压着嗓子说:“谢先生自重。”
“我自重不到一百五十斤。”
谢樊意听懂了,但他胡搅蛮缠,装作没听懂。
祁禹洲手背上的青筋瞬间就暴了起来。
“别气别气。”
谢樊意又好死不死地过来摸着祁禹洲的手占便宜,“气大伤身。”
祁禹洲压着嗓子说:“只要你别气我!”
“怎么会。”
谢樊意装傻,“我对祁先生一片赤诚之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祁先生居然这样说我,我实在是太难过了。”
“那谢先生倒是难过给我看看!”
祁禹洲恨不得打人。
于是谢樊意现场表演了撅嘴瞪眼插胳肢窝,“哼!”
祁禹洲:“……”
祁禹洲嘴角迅速抽动了一下,实在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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