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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不管我怎么罚你,对你来说都是奖励啊。”
裴疏槐说着伸手往他腰下一按,挑眉道,“哥,能不能管好你自己。”
祁暮亭感觉很困扰,“我管不好,你来帮我管管它,好不好?”
“这活很费精力啊。”
裴疏槐靠近他的唇,稍微近那么几厘米就能亲到,但他就是不亲,轻声说,“我要收费。”
祁暮亭低声说:“怎么收费都行,我全给。”
“好。”
裴疏槐脱了外套,随便扔在副驾驶上,只穿一件高领毛衣,劲瘦的腰身露出来。
他把车内的空调温度调高了点,抱怨道,“这个天气就是不方便,不开空调,我冷,开了吧,就呼吸难受。”
“那怎么办?”
祁暮亭想亲,被裴疏槐用指腹按住嘴唇,他眨眨眼,在这一瞬格外勾人。
裴疏槐喉结滚动,声音微微哑了,说:“好办,穿着衣服来啊。”
祁暮亭指腹一紧,恳求道:“这里总要露出来吧。”
“你不是说要开个洞吗?”
裴疏槐挑衅,“车里没有剪刀。”
“不需要。”
祁暮亭说着就要撕碎手下的长裤布料,把裴疏槐吓了一跳,“等会儿,我待会儿怎么上去,穿开|裆裤啊?”
祁暮亭摁住他,说:“袄子那么长,遮得住。”
“卧槽,要漏风!”
裴疏槐不玩了,“我明天要拍戏!”
“所以今晚不亲你下巴以下、脖子以上的地方。”
祁暮亭嘴里哄人,压制人的力道却更大了,“乖乖的,就只做一次,让你早点睡。”
裴疏槐咽了下口水,“要是我不乖呢?你就让我明天上不了班儿?”
“不会。”
祁暮亭说,“不乖的话,今晚就不做你。”
裴疏槐嘟囔,“说得我就欠你这一顿似的。”
“不欠吗?”
祁暮亭顶住他,让彼此都无比清楚对方的反应,“欠不欠,嗯?”
裴疏槐总是被身体背刺,他咬住祁暮亭的下唇,含糊道:“欠。”
私家车驶入车库,单身车主下了车,欣赏了一会儿旁边这俩颠簸震动的阿斯顿马丁,心想情侣狗玩得真花,根本不管别人死活,落寞地走了。
单向车窗内,祁暮亭额间落汗,安抚道:“别紧张,他看不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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