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知道了,你又想指使你师父了是不是?”
顾鸿翻了个白眼,“我怎么就收了你这么一个徒弟,你看你师兄可比你省心多了。”
“师父肯帮我忙就行。”
夜扶明笑嘻嘻地说。
“我什么时候答应了?”
顾鸿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又看向睡着的顾挽情,伸出手去想摸摸她的脸,却又在半途胆怯地收回,仿佛她是阳光下一块小心翼翼的冰,有一点温度就会化得更快似的,喃喃道,“她是我的外孙女,是我和悦儿的后代……要是悦儿还活着,阿影还在,该多好……”
睡梦中的顾挽情自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此时的她深陷梦境之中,各种杂乱无章、似是而非的记忆争相涌入她的脑海。
少时的记忆走马灯似的在她梦里一帧帧地播过,母亲的面容在泪水中模糊开来,取而代之的是一张英俊忧郁却冷漠的父亲的脸。
“我娘呢?你是谁?”
在梦里,她听见自己这样问道。
“我是你的父亲,来带你回家的。”
梦里的萧霰说。
“不要信他,挽情!”
她听见母亲声嘶力竭的大喊,看见她自小生活的屋子火光冲天,住在隔壁经常帮助她们的阿嬷不见踪影;须臾,这些画面一闪而过,仿佛有人刻意涂抹似的,被插入了如此生硬的两句话:“你的母亲病逝了,我是你的父亲,来带你回家的。”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无极阁的三小姐,萧氏敛容。”
“不要——娘!”
顾挽情从梦里惊醒,猛地从床上坐起来,脸色煞白地捂着胸口。
看着眼前并不熟悉的景色和并不熟悉的人,她一时竟分不清到底何处是真实,何处才是梦境。
拂名跳到她怀里,用耳边的白毛亲昵地蹭了蹭她的下巴,仿佛在安慰她似的。
顾挽情定下心神,摸了摸它的毛,然后被莫名变得奇怪的顾鸿吸引了注意力。
顾鸿以前一直以为他的爱情就是一个悲剧,从未想过悦儿还曾给他留下后代;但顾挽情身上的神魂又是做不得假的,他知道给顾挽情下了鬼王咒的自己徒弟不会有神魂,那么对于她身上既有神魂又有鬼魂的事实,身为神族后裔就是唯一的解释。
此时的他既想把顾挽情抱在怀里释放一下长辈的善意,又怕她被自己突然的举动吓到,不认自己,从而得不偿失。
好在顾鸿没纠结太长时间,强压下内心的激动,言简意赅地说:“你休息好了吗?下一个可以离开这里的时刻很快就要到了,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就尽快走吧,以防迟则生变。”
顾挽情点了点头,长期的风餐露宿很好地锻炼了她这方面的能力。
她很快收拾好东西,挂好腰间的流光剑,抱起拂名,亦步亦趋地跟在顾鸿后面。
“出去之后,你想好去哪里了吗?”
顾鸿问。
“嗯……还没。”
顾挽情回答,“不过我想我不会再像现在这样跟个没头苍蝇似的到处乱转了……听说中界易水堂是天下绝情崖(5)5“不愿意。”
顾挽情突然说。
“什么?”
顾鸿怀疑自己听错了。
他不会吓到这个小姑娘了吧?“顾先生,我感谢您对我的救命之恩,也感谢您对我的照顾。”
顾挽情一边小心翼翼地措辞,一边偷偷观察着顾鸿,生怕他一言不合就开始动手,自己好在这之前带上拂名赶紧跑路,“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您就是传说中的顾鸿先生吧?我听闻了您的一些事迹,也认为您和我知道的那个叫顾鸿的人大相径庭,但我仍然觉得您这个请求有些冒昧了。
花林是我的家乡,在花林,只有花林人的朋友才有来做客的资格。
我不了解您,不知道您想去花林做什么,如果因为您的到来而使花林遭受劫难的话,我难辞其咎。
按理说,您救了我,我不该拒绝您这样一个小小的请求,但我没有理由拉上全花林的人承担这一份风险。”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