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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欢今天穿的是一条鹅黄色的单肩抹胸裙,淡淡的暖色调一点也不显得张扬,反而给人一种清新宁静的感觉,照着父亲的吩咐,她白皙的手腕上戴上了那个翠色的玉镯。
穿的再好,也改变不了她恶毒和肮脏的事实!
沈亦晨推门下车,环着手臂站在她面前,挑眉睥睨着她,“怎么,现在倒是学会穿的好看点去勾引人了?”
他的话让郁欢觉得好笑,这个男人还真是自负的可以。
仰起脸,郁欢嘴角带着嘲弄的笑,反唇相讥:“我穿的好看,是为了给别的男人看,不是穿给你看的!
就是勾引,也轮不上你!
沈亦晨,你别太自作多情了!”
他自作多情?!
沈亦晨的脸上即时升上一层阴霾,一手捏住她的下颚,“就凭你这种资质,我倒要看看是哪个名门贵族能看上你!”
沈亦晨说完便将她一甩,径自上了车。
敛下自己的眼神,郁欢笑了笑,自觉的走向后座。
郁欢出神的趴在车窗上,静静的看着外面飞速流过的景物,贴近车窗,她在玻璃上哈了一口气,提起指尖在上面写了什么,随后深深地叹了口气,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一抹自嘲的笑,眼里有些失落,又带着的遗憾和悲伤。
到了酒店之后,沈亦晨先把郁欢放到了门口,自己则去停车。
把车停稳的沈亦晨正要走,却想起了什么,又翻回去开了车,拉开后座的车门,找到郁欢刚刚写字的地方,轻轻地哈了一口气,上面很快显示出来几个淡淡的字。
我爱你。
璧人我爱你。
舒榒駑襻沈亦晨愣愣的看着车窗上的娟丽的字,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闷闷的发着痛,喉结翻滚,像是有什么梗在喉头,以至于不知道该如何做声。
她这三个字,是写给他的,还是写给那个医生的?这个认知让沈亦晨的心里有些不舒服,用力摔上了车门,往酒店走去。
隔着老远,沈亦晨就看到郁欢站在璀璨的霓虹灯下,抱着手臂孤零零的站在原地,有些丧气的垂着头,身体还有些瑟瑟发抖。
“怎么不进去。”
走到她身边,沈亦晨蹙起了墨眉,深邃的眸子里带着浅浅的不满,语气里隐约透着些责备。
既然知道外面冷,不会先进去等吗?头顶传来他冰凉的声音,郁欢先是一愣,有些僵硬的抬起头,“我没有邀请函……”
她的话让沈亦晨有些怔忪,定定的看了她几秒,忽然一把揽过郁欢的肩,他的动作自然且随意,就像是在做一个再平常不过的事一样,没有丝毫的不自在。
郁欢的身子先是一僵,然后便挣扎起来,想要脱离他的怀抱,“沈亦晨,你放开我,我说过,你别碰我……”
“安分点!”
沈亦晨垂首在她的耳边不耐的低吼道,“你以为我愿意碰你?你看看这进去的人,有哪一对是和女伴分开走的?!”
他能感觉到她的身子冰冷,一手紧紧地扣住她的肩,用力的把她往自己的怀里按着,试图想给她些温暖,薄唇用力的抿成了一条线,狭长的眸子里布满了恼怒的神色,整个人显得寒气逼人。
他的话果然奏效,郁欢慢慢的停止了挣扎,却是僵直了身子像个木偶一样,任他搂着。
也对,他怎么能让别人看到,他堂堂sunnie的少东家,连一个女人都驾驭不了。
郁欢听话的样子让沈亦晨心里很舒坦,方才蹙在一起的眉头也慢慢的舒展开来,嘴角勾出了满意的微笑。
搂着郁欢僵硬的身子,沈亦晨走进酒店。
这一次所谓的宴会,不过就是一个退休老局长孙子的订婚宴,沈世平一向反感他们凑成一堆,这一次把这烂摊子丢给了儿子去料理。
偌大的宴厅里,到处都穿梭着名门望族,沈亦晨揽着郁欢刚走进去,便引来了众人的唏嘘。
侍应生端来两杯红酒,递到他们面前。
沈亦晨今天一身订制银色西装,将他的身形衬托的更加修长挺立,脸上是难以接近的凛冽,骨节分明的长指拈着高脚杯,优雅的姿态让那些个名门淑女一个个连眼都看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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