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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时渃眼里,仿佛是一眼万年,她…便是她的整个世界。
丧尸的大脑,一时之间,陷入了回忆,不自觉的,便唇角微勾。
楚书溪的制止声,却是打断了时渃的美梦。
她歪头看她。
楚书溪既是能够听出时渃哼的什么曲子,便说明时渃绝对没有跑调。
但这曲子,仿佛已经成了楚书溪的一段黑历史,也像是她现在呆着这里的罪恶源头。
每每响起,便令楚书溪忍不住脊背发麻。
见这傻丧尸不明所以的看着自己,楚书溪…没法过多解释这其中的渊源,反正解释了,她也不会信不是么。
便清了清嗓子,胡诌道:“太难听了。
你是被房门夹着脚了么…”
下一秒,时渃便不爽的随手拿起了一旁的抱枕,丢向楚书溪。
楚书溪险险躲过,正要嘲讽她的准头,那傻丧尸已是来到了眼前。
她欺身压在楚书溪的身前,灯光下,留下一道阴影,将楚书溪整个包裹住。
“这歌,你不许说它难听…”
楚书溪咽了口唾沫,看她那么认真的模样,就好像,如果自己说一个不字,她就要捏上自己的脖子,掐死自己一样。
“为…为什么?”
楚书溪想不通,时渃她对这歌到底有什么执念。
哪怕再深的执念,还能深得过她?
时渃见楚书溪目光闪躲,似是不想与自己对视。
她双手向后,撑在床上,双臂似是承担了整个身体的重量。
雪白的睡衣,衬的她的脖颈更加的白嫩,她的额头微向后仰,那白嫩的脖颈,便露出了一个格外诱人的弧度。
现在的楚书溪…
看起来是格外的好欺负…
时渃忍不住,想要环抱住她的腰,将她欺压在床上,告诉她,古人云:长幼有序,不可紊乱。
要按年龄。
时渃虽是不会算丧尸的年纪,但她想自己应该比楚书溪大上几岁。
总之,就是不许她对自己这么没大没小。
可是,邪恶的念头,一旦开始,便无法停止下来。
时渃在臆想中,逐渐忘了初心,最终演变成了如胶似漆、鸾鸾和鸣的糟糕想法。
不能…在这么继续下去了。
时渃收回目光,终还是一个侧身,一屁股坐在了床边,“反正,不许说它难听就是了。”
哎哎哎?这床…好柔软。
时渃伸手拍了拍垫子,念头被打散,精神瞬间被床垫吸引。
楚书溪松了一口气。
刚刚那一刻,丧尸黝黑的眸子中,似乎是带着某种蛊惑,令楚书溪不敢去看她,她怕看了后自己忍不住,想要咬上她那看起来单薄的唇瓣,一亲芳泽…
两人一时无话。
后来,还是楚书溪的肚子叫,提醒了两人。
她爬下床,从衣柜里拿出了一套迷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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