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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我名字,他执拗道,声音里带着真真切切的焦灼感,一遍又一遍地念。
喊我名字。
冷冽的声音在耳边回响,散在潮湿阴冷的空气里,混杂着那腐烂的气息,令人作呕。
喊我名字,耳垂被人轻咬,温热的舌尖扫过去,像是孩童恶劣的玩笑,身上压着的人掐着下巴,不肯放过,眼里有业火在烧灼,身上也有,由人放肆游走着的手指开始,像是散落的星火,在轻咬和似有还无的亲吻中,就此燎原,理智溃散,落荒而逃。
喊我名字。
冷厉的鞭声落下,后背浸了盐水的伤口再度撕裂开来,昏沉的角落里发出一声惨叫来,周遭有手指放肆游走,落在脖颈上的咬是货真价实的咬,周身游走的手指如同滑腻的蛇,让人由衷厌恶又挣脱不开,被蟒蛇绞死吞噬般,让人恐慌。
喊我名字,彻底被点燃了,四肢百骸瘫软,被抽去骨头一样,终是被逼出掺杂哭腔的求饶声来,阿锦,阿锦,阿锦。
那你求我好不好?耳边散落的声音像极了蛊惑,终是抬了头,把脸埋到人肩膀上,咬了牙关后不甘地,一字一字,掺杂着食其骨饮其血的憎恨和屈辱,我求求你,求求你……喊我名字。
被捆绑许久的双手终于获得解放,身体狠狠砸下去,砸到阴冷潮湿的粗糙地面上,粗糙的沙粒黏连在脸上,后背的伤口被人用手指恶意刺了一下,忍不住尖叫起来,拿嘶哑破碎的嗓一声声地喊疼,疼,方式微,方式微啊……身上一痛,我猛地惊醒过来,下意识就是一掌万里长风,可是那人轻飘飘一推就此化解,一把扣死我脉门,脑袋被人拽着粗暴地砸到马车车壁上,我头晕眼花,一阵头疼,我看着我那双熟悉的桃花眼,却觉得那是前所未有的陌生,那眼正冷着,生着冰雪风暴。
“怎么了?”
我疑惑地问。
耳边是人破碎的哭喊,方式微。
我师兄合眼,抬眼时还是那双多情的桃花眼,蒙着一层潋滟水光,弯起来深不见底,妖气十足,他笑着道:“走,去吃你喜欢的烤鱼,这里的鱼很好的哟——”
“好啊。”
我懒懒应道,撑着腰打了个哈欠,周身骨头噼里啪啦响。
我师兄还是在骗我。
那我就装作不知道好了。
和梦里一样的是,我后背上的的确确是有一道伤的,伤痕颇深,上次的时候,花繁一寸一寸摸索过我脊梁骨。
我老爹说我后背上的伤,是我不懂事时玩水,被石头割伤的。
啧,骗子。
作者有话要说:薛定谔的吞和不吞orz却被红尘误“你是自己把衣服脱了,还是我给你脱?”
我看着面前的衣服和我师兄手里提着的东西,双手捂脸,只觉得这实在是——惨不忍睹。
“师兄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你是我亲师兄吗?”
我咬咬牙,把骂字一一咽下去,克制了一下。
“天真,你是个麻烦的人,所以,。
你要是惹了什么事情的话,不要报上你师兄我的名字,不然以后见一次我就打你一次,唔,对了,你可以报花繁花宫主的名字,他会帮忙解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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