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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间猛地被人掐了一把,几年没见了,哪里能碰哪里不能碰这个人还是记得清楚得很的,我咬牙抄着雪漫,刀刃滑出,被人得寸进尺地揽住腰,雪漫差那几寸就要刺下去,便听人在耳边喟叹道:“你瘦了。”
我险险扣着手里的短剑,叹了口气,道:“你不觉得以这种姿态在你老爹面前叙旧有什么不对吗?”
所以说麻烦你放手啊,花繁花宫主,我想着,准备狠狠踩人一脚,可是脚却落了个空,猛地被人踢了一下,险些失去平衡,只是被人抱着,是倒不下去的。
“本座的双亲早就死了,和尚,本座要叙旧,你总能离开了吧?”
我看不见人的脸,只能听到他的声音,微冷,底下垫着一层疏离,拒人于千里之外。
“下次再见,小友保重。”
我咬咬牙,只觉得自己今天是倒了八辈子霉了,恨恨地看那诓骗我的和尚一眼,收了手里的短剑,懒懒地靠着身后的人,啧了一声,道“出家人不打诳语的和尚,你这样怕是要天打雷劈。”
“我已还俗。”
花酒看我一眼,他本就不是什么德高望重的人,冲我不屑地挑挑眉头,表明自己是不在乎天打雷劈那回事的,袖子一甩,径自跳下楼梯,几步就没了踪影。
“好了,松手,花……”
我话还没说完,那手指便搅了进来,我皱皱眉,觉得这人还是一如既往,得寸进尺太过,想到过往记忆又生恨意,牙齿狠狠落下去,他无知无觉般任我咬,低低道:“你明明清楚该叫我什么,要不要一别两宽,从来都不是你说的算。”
“明明是你自己,无知无觉地闯过来的,天真,你凭什么怪我?”
他问。
闻言我松口,心下叹世事无常,花繁抽掉手指,拿一方手帕擦拭着手指上的伤痕,他的手指偏白,沾了一点血色就很显眼,再说我下口有些重,直接把他手指咬出血,他不见得好受,可我嘴里还弥漫着一股子黏腻的血腥味,也不怎么好受。
何况眼前这个人,只是站着,就足以让我心烦意乱。
他松了我腰间的手,转去扯我后领,还是和以往一样的毛病,我懒懒地任人拖着,心想早晚要算账,楼底下是等着我出门的白青莲,楼上又是花繁,再说我已经跑不了了,那就好好跟人清算一下这笔陈年旧账吧。
还是熟悉地门一关就被人按到门板上,我懒懒抬眼,道:“好了,下次就不要把我扔到……”
“你刚碰了那□□哪里,天真?”
那双腥红的眸子危险地眯了起来。
三年过去了,我还是有长进的,总不会被人这点声势吓得要逃,没骨头一样靠着门,对着人的眼反问:“与你何干?”
他恍若未闻,眯着眼笑了起来:“要我帮你回想么?嗯?”
年少不知遑论爱恨话音刚落,他的手就探向我后背,我死死抵0着门板寸步不让,哪知这一举动像是却把他激怒,他的手指绕了绕,抓上我头发,微冷的手指拢过去,插0在发间,逼我抬头看着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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