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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移花宫的第一天,怜星便先去见了花月奴。
坐在上首,怜星在等人将花月奴带上来的间隙,顺便垂着眸子静静的听了管事的汇报。
事发以后,花月奴和江枫便被移花宫的管事分开关押,然而管事分开了他们,却没能分开他们牵挂着彼此的心。
肚子一天比一天大的花月奴每天都要花大半时间来表达自己对江枫舍生忘死的感觉,还不时摸着肚子跟肚子里的孩子说话,畅想未来一家三口的幸福生活。
至于同样被关而且待遇还没有花月奴好的江枫,每天除了让关押他的让放他出去见花月奴并表达对其此志不渝的爱之外,便是痛骂移花宫的不仁,还表示待他出去以后,一定会让他大哥燕南天掀了移花宫。
被关了太久,没人跟他说话又见不到花月奴,心态发生变化的江枫变得就像一只被人捏住了脖颈却还没忘记去四处抓咬的疯狗,完全看不出他昔日“第一美男子”
的气态。
管事对这两人可是无比苦恼,轻不得重不得,花月奴和江枫又特别能折腾……在怜星没回来的这段时间,管事被他们两个折腾得头发都不知道掉了多少。
终于等到了怜星归来,找到了主心骨的管事心下一松,连忙将花月奴和江枫这两人最近闹出来的事情报给了怜星。
听完管事的汇报,怜星首先就对花月奴产生了不喜的情绪——她以前为什么没发现花月奴这么蠢?因为先入为主的不喜,当花月奴被押着带上来,发现对方肚子大得特别吓人的怜星忍不住皱了皱眉。
虽然不喜欢花月奴,但并不代表她就会随意折腾人,怜星出声吩咐人给花月奴拿了个软椅过来。
然而面对怜星难得表现出来的好意,花月奴却没有接受,反而噗通一声的跪在了怜星面前。
膝盖与地面相撞的声音让怜星眼皮子一跳,不待她反应过来,花月奴膝行着的来到了怜星的位子前。
她结结实实的给怜星磕了个头,待得抬起头来,哭得梨花带雨的花月奴扶着肚子,泪眼朦胧的向怜星求起了情,“二宫主,求求你了,你就放过江郎吧!
有什么事冲我来就好,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怜星下意识的想要扶起跪在她面前的花月奴,只可惜对方不但避开了她,甚至还好像对她天生残疾的左手避之唯恐不及,生怕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被她“传染”
也成为天残一般。
花月奴表现得一点都不明显,但向来敏感的怜星还是察觉到了。
手顿了下,听着花月奴夹杂了哭声的求情,怜星垂眸看着自己残疾的左手,思绪渐渐飘远。
她已经很久没在意过自己的左手和左足了,可是花奴月在不经意之间下意识表现出来的“嫌弃”
,却让她想起了那段因为天生残疾而自卑的日子。
是不是天残,有那么重要吗?左手残疾又如何?她仍旧能拿起剑。
左脚残疾又如何?她仍旧会跑会跳。
即使早已经不在意自己的天残,但想起了不愉快事情的怜星仍旧冷下了一张脸,甚至不再阻拦花月奴,任由对方大着肚子的跪在她面前,不让人扶花月奴起来,同时也没有打断对方的求情声。
怜星就这样静静的看着花月奴哭着求情,表情平静到近乎淡漠。
不知过去了过久,嗓子开始有些发哑的花月奴渐渐跪不住了,摇摇欲坠的她下意识的想找东西来扶,可惜距离她最近的物体是怜星坐着的椅子。
半点不敢伸手去碰怜星的椅子,蹙紧了眉的花月奴扶着自己的肚子,小声呼着痛,汗珠混着泪珠从颊边滑下,落入衣领中,烫得她难过而又无比委屈。
坐在上首的怜星无动于衷,她将自己袖子上的褶皱抚平,直到跪在面前的花月奴快要坚持不住得昏过去的时候,她才出声吩咐人扶着对方坐在了椅子上,还让人在花月奴后背塞了个软枕。
看着眉头渐渐松缓却仍旧死死护住自己肚子的花月奴,怜星轻叹了一声,“何必呢?”
“二宫主,你不懂。
和江郎的这些日子,我才真正懂得了什么是活着。”
花月奴擦了擦额边的汗水,对怜星笑了笑,“更何况,大宫主都能去追求幸福,为什么我就不能?”
凭什么大宫主邀月就能嫁人生子,而她们这些宫女就只能老死在移花宫中?面对花月奴理直气壮的质问,表情没有半点波动的怜星扶着自己刚刚被花月奴哭得有些发疼的头,面无表情的瞥了花奴月一眼,“月奴,你弄错了一件事。”
“移花宫从不限制宫女追求幸福,没有任何一条宫规规定了移花宫的人不能嫁人生子。”
沉着脸,怜星用指节敲了敲椅背,“你违背的宫规是——将男人带进了移花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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