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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靖言看向一旁偷笑的丫鬟,他问道:“是不是像个吊死鬼?”
丫鬟敛了笑,恭敬站着再不敢放肆,慕容靖言又在雪人脸上画了长长一只舌头,原本就面相不佳的雪人,如今看起来更有几分可怖,慕容靖言自己盯着那雪人瞧了好一会儿,最后一脚踢散了雪人,转身往前院走,边走边道:“沧澜,到宁王府去,只说我记挂宁王问宁王安。”
“是,奴才这便去。”
沧澜拱手退下。
宁王府中,萧澈才见了沧澜便知晓慕容靖言这是气消了,给了他一个台阶,只等着他邀请慕容靖言来宁王府。
萧澈时常觉得慕容靖言若是生在皇家成了公主,必定是个骄横的。
“本王前些日子听闻帝都的这些个说书人新进了不少好本子。”
萧澈品了一口热茶道:“你家主子若是伤寒已愈,不若明日本王派了人到安乐侯府去接了世子去听听书?”
沧澜道:“一切都听殿下吩咐,奴才这就回府禀明主子。”
萧澈随手将书案上写好的字卷成筒递给了沧澜,他道:“这字是本王近日烦闷时所作,带回去给你家主子赏玩罢。”
“奴才替主子多谢殿下。”
沧澜双手将萧澈的字捧过头顶,再三谢了才退下。
待沧澜走了,萧澈只勾一浅笑。
“殿下笑什么?”
金瞳挠了挠头道:“世子不过是派人来问殿下安,殿下怎么就高兴成这个样子?”
萧澈转头看向金瞳问道:“本王有么?”
金瞳实诚的点头:“何止有,殿下连墨滴在书上了都不知道。”
萧澈忙低头去看,果不其然,一乌黑墨点可不是将书页给沾了,即便如此萧澈心里也没觉烦躁。
连日来他的日子过得倒也还算舒心,除了慕容靖言不来找他。
下午的时候还在为着明天的约做打算,才入了夜,萧澈才由人伺候着沐浴更衣,方才躺倒榻上,烛火还未熄,便有人不经通传擅自开门进来了。
月光浑浊,又隔着床帐,萧澈只听脚步声便勾了唇角,他将床帐才掀起了一个角便被人大肆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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