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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马厩,我去看看我们家雪白,好久没见那小子了。”
裴子腾说。
庄泽环视众人一圈,见大家都没异议,便说:“那就都去马厩吧,把午饭摆在马场那边。”
“好的。”
俱乐部经理在前面引路,众人坐上电瓶车往马场去。
裴子腾家的雪白,全名裴雪白,是一匹通体白色的蒙古马,头大颈短,体魄强健,胸宽鬃长,皮厚毛粗,是一位非常帅的小伙子。
同时,也是一位非常霸道的小伙子。
它一匹马占了一个特别宽敞的马厩,高傲的在马厩里踱来踱去,见到好多天没见的裴子腾,朝他打了个响鼻,表达自己的不满。
“雪白不能和别的马关在一起,它会咬别的马的尾巴。”
薛承修低声跟郁司阳爆料裴子腾被裴雪白摔下去十八次的糗事。
裴子腾郁闷的蹬着薛承修,都八百年前的老黄历了,能不要总拿出来说么,他不要面子的啊!
“白白。”
慕慕小朋友趴在马厩旁,使劲儿伸长小短胳膊,努力去够马厩里的大白马。
裴雪白似乎很喜欢小朋友,温顺的把头低下来,让小胖爪子摸自己的脸,全没有刚才面对自己主人的高贵冷艳。
“白白,”
薛允慕摸到大白马,非常高兴,“么么哒。”
大白马也配合的打了个响鼻。
丁广和把小胖子抱起来颠了颠,问:“慕慕,要不要骑白白遛一遛?”
“要。”
薛允慕大声说。
丁广和看向裴子腾。
裴子腾郁闷不已,让马场的骑师去给裴雪白套马鞍,嘴里嘀咕着:“我还没有骑我家雪白,又让小胖子抢了先,不能因为小胖子可爱,就总欺负我呀。”
张振启拍拍裴子腾的肩膀,颇有些同病相怜的意味。
裴子腾瞅着还迷妹状围着郁司阳的葛睿,心情顿时好了不少,有比对才有差距。
裴雪白被牵出马厩,郁司阳想上去摸摸又有点儿不敢,这马除了对慕慕还温顺,瞅着谁都是“你这个愚蠢的人类”
的模样。
“马厩里还有很多性格温顺的马,下午我教你骑马。”
薛承修说。
“啊?”
郁司阳有点儿跟不上趟,怎么一下子从摸摸马变成了骑马。
“你以后拍戏肯定会要骑马,学会了总是好的。”
“嗯呐,谢谢。”
薛承修拍拍自家孩子的头,宠溺万分。
庄泽在不远处看着,脸上温和的浅笑一直不变。
他们几个人落地为兄弟,一起逃过学打过架,也在彼此失意难过的时候安慰过彼此,他们一起从曾经吊儿郎当的少年成长为如今独当一面的大老爷们儿,可这么多年,最让他们担忧的依旧是薛承修。
薛承修的父亲他们不想去评价,但他从来没对薛承修尽到父亲的职责却是不争的事实,到后来薛承修的母亲去世,保姆李姨为了救薛承修也惨死街头,他们知道,薛承修的恨从来没有少去一丝,只会随着时间的增加而浓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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